思索之際,謝母皺眉不悅道:“你怎么不說話?難道你真要狠心,把你弟送去牢里?”
謝懷安悶聲解釋,“犯錯了自然該受到處罰......”
謝母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,“你堂弟可是你大伯父唯一的兒子!你居然僅憑那女人的一面之詞,就想著把你弟送去牢里,你這樣怎么對的起我多年養(yǎng)育之恩?”
“不是一面之詞!”
“怎么不是一面之詞,有證人有證據(jù)嗎?”
謝懷安直視謝母眼睛,“有!”
謝母被這個眼神嚇到,不過為了自己兒子,還是硬著頭皮問道:“有什么?”
“我就是證人,送不送他去坐牢,完全取決于宛兒的態(tài)度。只要宛兒一句話,我隨時愿意證明!”
聽到這話,謝景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一般,瞬間愣住了。
謝母那張保養(yǎng)得宜的臉上,眉頭緊緊地皺起,“什么意思?”
而此時的謝景,則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,他猛地抬起頭來,目光直直地射向謝懷安,嘴唇微微顫抖,“你......難道說你和俞宛兒之間......"
說到這里,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他的喉嚨。
怪不得!
當時他分明就看到俞宛兒喝下藥,結果卻好端端的站在他們面前,原來是堂哥已經(jīng)給她解了藥性。
謝懷安面無表情地點頭,“如果宛兒想要追究這件事情,你就只能等著送進牢房,接受法律的制裁!”
謝景一聽,頓時覺得天旋地轉,整個世界都開始崩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