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老太面色蒼白,捂住自己的胸口,腳步踉蹌地離開了俞建平病房。
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們見沒有什么好戲可瞧,便也興致缺缺地紛紛散去。
一時間,剛剛還人聲鼎沸、熙熙攘攘的地方瞬間變得冷清起來。
等到病房里只剩下俞宛兒一家人的時候,俞政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:“以前每次看到你使出這一招,我心里就覺得特別煩躁。真沒想到今天不是用在咱們自家人身上,那感覺竟然如此痛快!輕輕松松的一下,就把那個大麻煩給解決掉了!”
話音未落,一旁的俞政豐突然伸出手掌,毫不留情地拍了下俞政宇的后腦勺,“閉上你的嘴吧!不會說話就別瞎說了,免得說出來的話招人厭煩!”
聽到這話,馮秀芬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個二兒子,忍不住數(shù)落道:“我說老二啊,你都這么大個人了,怎么說話做事從來都不經(jīng)過腦子?難道你以前在后廚干活的時候,就沒有人因為你亂說話而揍過你嗎?”
“誰敢揍我?你當你兒子這么大高個白長的?”俞政宇瞪大眼睛反駁。
俞建平聽到動靜從被窩里鉆了出來。
馮秀芬看到他,白了他一眼,沒好氣兒地道:“喲呵,終于舍得出來了?你呀,能不能有點兒出息???你看看你爸媽都那樣子對待你了,你怎么就對他們還狠不下心來?”
俞建平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,撓了撓頭說道:“哎呀,這么多年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,哪兒能說改就一下子改掉哦?我以后會盡量去控制自己的......”
然而,話還未說完,馮秀芬便打斷了他,語氣堅定地說道:“什么叫盡量?是一定要做到才行!你要是一直這樣心軟下去,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地欺負你,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!”
“我知道了?!?
......
第二天清晨,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。
坐了一夜火車的謝懷安和馮建國站在了懷寧市的街道上。
原本馮建國準備買臥鋪,結(jié)果火車票緊張。
能買到坐票,都是多虧了謝懷安的團長身份,有了特殊通道才能坐上。
經(jīng)過一夜火車的顛簸,兩人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憊。
“終于到了?!?
馮建國站在車外大口吸著空氣,“安哥,俞宛兒家還在村里,我們怎么過去?”
謝懷安目光看向四周,總感覺剛剛好像被人盯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