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赫沒有說話而是重新帶上了墨鏡。
上一次跳傘后自己也中毒了,而且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救的人已經離開了。
身體也有些莫名的酸楚,只是那天他明明記得自己做了什么。
因為地上是有一些血跡。
“顧隊,上次跳傘,你說救了一個女同志,你想找那個女同志的事情,首領也知道了,為什么你非要找那個女同志呢?難道那天你們做了什么?”
鄧印還是嘴欠的繼續(xù)說了幾句:“那你要是找到了白月光怎么辦?”
只是鄧印收到了顧景赫一個冷冽的回眸,立馬自己做了一個自殺峰喉的動作,禁閉上了唇。
顧景赫只是覺得做了那樣的事情對一個女同志,自己不管出于愧疚還是什么,他需要給別人一個交代。
他整理了一下袖口道:“還不去收網?”
鄧印收到命令立馬就敬禮喉跑著去宋今禾剛剛離開的方向。
邊跑邊喊了一句:“英雄救美留給你,我去收拾那些人?!?
顧景赫頭疼的捏捏眉心,無奈的勾唇:“你就是太閑了。”
火車站出站臺。
宋今禾左右觀望了一下,領著箱子也加快了腳步,大概是死過一次,對危險的東西比較機警,她能感覺周圍有很多雙不友善的眼睛,也能感覺道其他人看著自己有種獵物的感覺。
剛剛在火車上就不該多管閑事。
剛走幾步就有個帶著黑色帽子,深藍色工服的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她退了一步往另一個方向走,又有另一個男人攔住了她。
她再退正好背后撞到了一個人。
“想跑?”
這些人看著穿衣服斯文的很,但是這句嗜血的話說出來的時候,就好像想把宋今禾直接解決了。
“老大,我們的目標本來就是抓她,她還我們損失了一個人,拿她賣高點的價格?!?
宋今禾心頭警鈴大作,這些人果然是人販子的同伙。
那些抓人販子的空軍,走了嗎?
她現(xiàn)在祈禱他們不要走遠了。不然自己今天肯定會被他們帶走,自己要復仇要做的事情都還沒有做,她不甘心。
突然就舉起了手上的手提箱,直接往自己身旁的男人腦袋上一砸,然后箱子也不要了,撒腿就跑。
“抓住她。”
被打的男人氣的喊了一聲,周圍的人都紛紛看過來。
宋今禾沒有其他辦法,只好大喊:“他們是人販子。”
可是人販子肆無忌憚的說著:“她是我媳婦,她看不起我家里窮,離家出走要跟別的男人去,我的命好苦啊。”
“對啊,你跟我們大哥吵架,丟下家里幾個孩子,算什么?”
“哎喲,真是傷風敗俗,不守婦道?!?
“不是,他們都是人販子,我不認識他們?!?
“媳婦,你別不認我這個老公,我真的知道錯了?!?
周圍的人本來想幫忙的聽到這樣,紛紛都收手了,這清官難斷家務事,他們也不想?yún)⑴c,都冷漠的走開了。
對宋今禾更是拋來了鄙夷的眼光。
宋今禾也算是被他們氣笑了,眼看就要被抓住的時候,還想繼續(xù)跑,可是人販子不知道對著她的臉撒了一團粉末,她嗆了幾聲就被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