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王府?!?
“不止王府?”趙勛一頭霧水:“除了親王級別外,其他勛貴府中也沒有太監(jiān)啊?!?
吳達通一副欲又止的模樣,最終一咬牙:“公主府!”
“公主…公主府?!”
趙勛先是一怒,緊接著哭笑不得:“不可能,我爹是駙馬爺,公主是我娘親,所有下人,太監(jiān),都指望我娘親和我爹過活,不過…不過也說不準,比如某些王爺收買了府中下人也沒準?!?
“下人,能得知世伯…”
吳達通話未說完,姜敬祖突然失聲叫道:“你是趙修之子?!”
趙勛聳了聳肩,嘿嘿樂道:“嗯,想不到吧,意外不意外,驚喜不驚喜。”
姜敬祖瞪大眼,張大了嘴巴,一切的一切,終于想通了。
難怪此處如同軍營…
難怪趙勛能夠安然無恙…
趙勛挺享受別人震驚的模樣,樂呵呵的,可隨著吳達通一開口,他樂不下去了。
趙勛挺享受別人震驚的模樣,樂呵呵的,可隨著吳達通一開口,他樂不下去了。
“如我剛剛所說,若只是下人,豈會得知府中主子私下里與誰結交,與誰私交過甚,知曉這招災引禍之事的,除了世伯外,怕是也只有最親密之人了?!?
這次輪到趙勛瞪大眼,長大了嘴巴。
難怪老爹從不提自己的身世…
難道每當提到娘親時,老爹總是以不同的死法“詛咒”娘親…
難怪老爹隱姓埋名不與如今可以說是天子之下第一人的長公主相認…
難怪,難怪難怪,太多的難怪,都說得通了。
“不對,有一件事說不通?!?
趙勛聲音有些發(fā)顫:“不可能,她是我娘親,是我爹最親密之人,她為什么要害我爹,你別跟我說什么為了國朝,她在封地時,如同流放,她恨宮中。”
“不止她恨?!?
吳達通輕聲說道:“尚是皇子的當今天子,那時也恨?!?
“和他有什么關系。”
“長公主如天子之母,那時,長公主失勢,天子也被朝臣與軍中將領疏遠,前朝太子心狠手辣,其他王爺也是如此,皇室宗親自相殘殺屢見不鮮,試問,天子想要奪得皇位,長公主欲助天子奪得皇位,該當如何?!?
趙勛,大腦一片轟鳴。
唯有造反!
而那時候具備造反能力的,也只有老爹!
可老爹,不會造反。
那么如何讓老爹造反呢,唯一字,逼。
逼的不得不返!
“可…”
趙勛整個人都如同被抽空了全身力氣一般,求助似的望著吳達通。
“可宮中派人尋找我和我爹啊,還要為我爹正名,還要查當年誰陷害我爹和南關大帥,還要…”
趙勛,說不下去了。
一切的一切,都說的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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