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臣并非鎮(zhèn)國公之女,昨日在國公府時,鎮(zhèn)國公夫人……”她說到這里掃視一圈,“哎呀,今日鎮(zhèn)國公夫人竟沒來,可惜了,還想她證實一下呢。”
“鎮(zhèn)國公,昨日鎮(zhèn)國公夫人是不是說,鎮(zhèn)國公府的大娘子,出生便沒了氣,我是她偷來的嘛?”宋昭瞧著她,微微挑眉。
今天的宮宴,宋斯年本來可以不用來的。
但他太陽穴一直突突直跳,所以他糾結(jié)良久,還是來了。
沒想到啊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他重重地點了一下頭,“確有此事,微臣治家不嚴,請陛下治罪。”
“既然如此,以后我們就斷絕往來吧。”宋昭看向皇帝,“陛下,您會恩準的吧?畢竟這些年,兒臣在宋家,確實吃了不少苦?!?
心道,上次我說斷親你不讓,這下看你還有什么理由可以推脫。
都到這個地步了,謝卓還能說什么?
訓斥了鎮(zhèn)國公幾句,又罰了俸,最后應(yīng)了宋昭的要求。
一場宮宴,宋昭和謝珩吃飽喝足,其他人各懷心思。
宮宴接近尾聲,正準備散場時,一陣凄厲的叫聲響徹大殿。
侯爺!侯爺!”蘇落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,“陛下,您要為臣婦做主??!”
長寧侯喝酒喝著喝著,忽的趴倒在案幾上,口吐白沫。
周文蹙眉,暗道不妙:“來人,有刺客,護駕!”
“太醫(yī),快!太醫(yī)!”
整個大殿內(nèi)亂作一團,尤其是謝卓面前,那可謂里三層外三層圍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。
“回陛下,是中毒!”太醫(yī)放下藥箱:“已經(jīng)沒氣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一時間人心惶惶,生怕下一個倒下的人就是自己。
謝宸看著自己杯子里的酒,頓時也覺得沒甚滋味了。
尤其是看到長寧侯口吐白沫的樣子,他更是覺得一陣接著一陣反胃。
唯有周懷玉,整個人心慌得不行。
畢竟這件事,她策劃的。
不,這么說好像也不對,幕后主使應(yīng)該是蘇長卿,一切都是蘇長卿逼自己做的。
但是,這件事蘇長卿根本沒經(jīng)手,就算她把蘇長卿供出來了,也無濟于事。
她心里清楚。
所以她才害怕。
“蘇二娘子,你先起來?!被实郾豢薜眯臒┮鈦y,尤其現(xiàn)在人還是死在了宮宴上,他甚至都擔心刺客是沖自己來的。
想到這里,他就抑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,“大理寺卿何在?”
洛川起身:“陛下放心,此事微臣一定差一個水落石出,還長寧侯一個公道,微臣定會將兇手,繩之以法!”
“朕知道了?!敝x卓擺擺手,實在不想聽他扯這些沒用的大道理,“金吾衛(wèi)也有失察之處,此事金吾衛(wèi)從旁協(xié)助,務(wù)必給朕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?!?
出了這樣的事,謝卓也沒了讓宴會再繼續(xù)下去的興致,是以擺擺手,“今日就到此為止,都散了吧?!?
說完,也不管眾人,起身離開。
洛川卻是在皇帝和貴妃走后,下令將整個現(xiàn)場封鎖。
“洛川,你憑什么將我們攔在這里不讓我們歸家!”周懷玉率先站出來,看向洛川的眼神里盡是不滿。
尤其她還做賊心虛,是以她是真的害怕洛川懷疑到自己的身上。
洛川聞,一個冷眼掃射過去:“周良娣如此著急,莫不是害死長寧侯的人就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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