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瘋子!你這個瘋子,你簡直就是瘋了,原來青兒不是失蹤,而是被你這個毒婦給害了!”宋斯年情緒越發(fā)激動起來。
“可先違背諾的是你啊。”秦氏笑,“如果老太太知道我生了個死胎,那豈不是要將我趕出這個家?”
“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,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幫我,你只會告訴我,你娘拉扯你長大不容易,讓我好好孝順你娘。”
“她又沒養(yǎng)大我,我憑什么要養(yǎng)她?。颗?!”
“忘了告訴你,宋嫣然啊,其實不是你的女兒。”
秦氏說到這里罕見地露出一絲嬌羞,甚至害羞地朝門外看去,收回視線時,正對上宋斯年的目光,她笑得花枝亂顫,“因為生下澤宇后,我就給你下了不能生育的藥。”
“什么?”宋斯年近乎瞳孔地震,他的視線落在宋嫣然身上,秦氏若不說,他甚至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但越看,就越發(fā)覺得宋嫣然不像自己。
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早晚會生根發(fā)芽。
“娘!”宋嫣然陡然拔高聲音,秦氏已經(jīng)瘋了,再讓她繼續(xù)說下去,還不定會說出什么瘋話來,“你別胡說八道,我爹就是鎮(zhèn)國公!”
“如假包換!”
“是啊娘,你別胡說,雖然父親確實有諸多對不住你的地方,但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秦氏惡狠狠地看向宋澤宇,“你知道我生你那天,你爹這個畜生在干什么嗎?”
“他在那秦樓楚館煙花柳巷,叫了好幾個妓女,給他‘唱曲兒’!甚至還帶回家,想在我面前行……”
回憶起往事,秦氏的眼神逐漸怨毒,“真惡心!”
宋澤宇渾身爬滿了雞皮疙瘩,尤其是在秦氏說到她生自己i時,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。
但他還是不信,他那個素日里最是嚴(yán)肅的父親,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
是以,他轉(zhuǎn)頭看向宋斯年,想尋求一個答復(fù)。
但宋斯年注定要讓他失望了,因為宋斯年別過頭去,根本不敢看他。
“父親,是真的嗎?”宋嫣然跌坐在地上,不可置信地問道,“你怎么可以這樣?女子生產(chǎn)何其兇險?”
“閉嘴!”宋斯年被質(zhì)問得惱羞成怒,他怒喝一聲,轉(zhuǎn)頭看向秦氏:“我問你,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!”
“不是!”秦氏回答得斬釘截鐵,“別想著抓奸夫了,你抓不到的,哈哈哈?!?
宋斯年痛苦地閉了閉眼,最終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。
“罷了,是與不是,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?!彼嗡鼓昕嘈?,“如今這個家,早就散了?!?
他說著拍了拍宋澤宇的肩膀,看著他空蕩蕩的右手臂,“既然以后無法入仕途,不妨隨我告老歸鄉(xiāng)吧?!?
說完他又看向秦氏,“至于你,害得我國公府子嗣如此凋零,我會休了你,從此橋歸橋路歸路,愿今生來世,永不相見?!?
“你休想!”秦氏忽然發(fā)了癔癥,一把抓住宋斯年,“宋斯年,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,這輩子都別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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