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連心,鉆心的疼。
“你到底要怎樣?她們都是你的弟弟妹妹,你怎么如此狠心?”秦氏泄了氣,問道。
就在鳳辭準備切掉宋澤宇的手指時,宋昭忽然叫停。
正當鳳辭疑惑之際,宋昭開口了,“看來只是剁掉手指,還不足以讓夫人說出真相?!?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謝珩接過話頭:“就把指甲挨個拔掉,這拔掉指甲,可是個技術活兒,若是拔……”
“夠了!”秦氏忽地出聲,掙脫凌浩撲到一雙兒女的身上,“都是我作的孽,何故要讓我的孩子受這樣的苦?”
“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”
秦氏視線逐漸飄遠,像是陷入了回憶中。
“事情,還得從十六年前說起。”
彼時,我剛懷上你沒多久,大夫說你可能保不住,所以我聽了老夫人的話,前往鎮(zhèn)國寺為了你祈福。
在那里一待就直接待到生你那天。
這期間,寺里來了另外一個婦人,她肚子里的孩子瞧著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差不多大,于是我們便有了很多話要說。
大多都是關于腹中孩兒的。
也時常待在一處。
可惜,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是誰。
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,我們同時腹痛難忍。
那個婦人很是奇怪,偏偏就是那天,她身邊的奴仆都沒有了蹤影。
是我?guī)サ漠a婆幫她接生的。
孩子生下來,她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。
而我的孩子,沒了聲息!
我明明一生積德行善,我想不通,想不通啊!
為什么我的孩子就那么沒了!
看到躺在她懷里熟睡的你,我惡從膽邊生,連夜抱著你下了山,把那個死掉的孩子扔在了她的懷中。
可回到國公府后,我越看你越是不像我的孩子。
我擔心事情暴露,所以我買通了一個云游的道士,讓他在你滿月那天上門,說你是個災星,是天煞孤星的命格。
必須要遠離這個家,否則會讓這個家家宅不寧。
于是,我順理成章地把你送走,許是上天眷顧,送走你不久,我就懷上了澤宇。
可澤宇越大,我就越發(fā)擔心你的事暴露。
“所以你就派人給我下毒,彼時的我甚至一歲都不到?!彼握呀舆^了她的話。
謝珩握著宋昭的手緊了緊。
“是啊,誰知道你命那么大,居然活下來了?!鼻厥峡嘈Γ翱蓱z我那剛出生,沒能看這個世界一眼的孩子。”
“秦氏?”鎮(zhèn)國公緩過神來,看向秦氏的眼里滿是不可置信,尤其是在聽完整件事的過程后,他更是覺得心驚。
“你方才說的,是真的嗎?”
秦氏閉了閉眼,又深吸一口氣,旋即點點頭,“是真的,主君,我們的第一個孩子,其實已經死了?!?
鎮(zhèn)國公連連搖頭,“毒婦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