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伊冷笑:“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?那我的孩子呢?我的孩子呢!他們交到你的手上,一個死了,一個兩歲周歲走丟也死了!”
宋明伊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。
有些傷痛并不會因?yàn)闀r光的流逝淡去,反而會因?yàn)闀r間的流逝傷痛入骨。
“那不過是意外,我也不想的。況且你終究應(yīng)該感謝我的,不管你怎么疼愛那兩個孩子,終究是父不詳?shù)囊胺N。陸家能因?yàn)槟愕陌俗忠约耙嫉纳矸萁邮苣悖山邮懿涣艘粋€生過孩子的女人。那兩個孩子死了也好,算他們識相,你也能夠沒有任何干擾地做你的陸少夫人……”
宋鴻山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宋明伊抓著肩膀,抵在墻壁上。
宋明伊忍無可忍,目光冰冷:“宋鴻山,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鬼話?”
那兩個孩子死了也好……
算他們識相……
宋鴻山這是狗叫嗎?
不。
狗都不承認(rèn)這是他的同類。
“宋鴻山,這話我只說最后一次。不管那兩個孩子怎么來的,他們都是我生的,是我的骨血,也是我的寶貝。你們害死了他們。我必定向宋家索命。血債血償?!?
宋鴻山抬起頭,正好看進(jìn)宋明伊的眼底。
她雙眸中光芒閃爍,冰冷得仿若沒有人氣。
不。
在宋明伊眼中,他才不是那個活的。
宋鴻山打了一個寒噤。
成為父女二十三年,這是宋鴻山第一次對宋明伊感覺到害怕。
因?yàn)榫驮谀且豢?,宋鴻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件事,宋明伊想要他這個父親死。
“宋明伊我是你父親!”宋鴻山嘶吼著,色厲內(nèi)荏。
“是啊,我知道?!彼蚊饕了砷_宋鴻山。
被她放開的宋鴻山因?yàn)榭謶謳缀跽静蛔 ?
宋明伊抽出紙巾擦拭著手指。
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(tài)看著宋鴻山:“這真的是很遺憾的事實(shí)。不過,宋先生我真的想多問一句,我真的是你親生女兒嗎?如果是的話,你為什么這么對我?”
宋鴻山喘息著,眼底閃過一道心虛。
可是很快就消失了,他又垂著眼皮,并沒有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旋即,宋鴻山暴跳如雷:“你說的這是什么話?又是什么態(tài)度?有你這么對待你親生父親的嗎?宋明伊,你信不信我去曝光你!讓你混不下去,也再讓你沒有立足之地!”
宋明伊一抬手:“宋先生請吧。如果需要我?guī)兔Π才艌龅睾陀浾叩脑挘矂e客氣。就跟宋先生說的那般,你我終究是父女?!?
說著,宋明伊的手指一松,手中的紙巾就這么飄落。
湊巧一陣風(fēng)吹過來,倏地將紙巾吹到宋鴻山的臉上。
宋明伊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,踩著高跟鞋,身姿窈窕地離開了。
宋鴻山將紙巾拿下來,憤怒地瞪著宋明伊。
真是太不像話了。
“宋先生是吧,麻煩你盡快離開?!北0舱驹谝慌曰⒁曧耥竦乜粗硒櫳健?
“如果你不肯走的話,就別怪我們采取強(qiáng)制措施了?!?
保安氣勢洶洶的,像是下一秒就會將宋鴻山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