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東點點頭,他沒想到侯友健現(xiàn)在考慮事情這么清楚,笑著對侯友健說,侯經(jīng)理,謝謝,謝謝,等邱總來了之后我再沖。
侯友健心里想,這個印安東還真是一個明白人,自己是一點就通,難怪邱海燕那么賞識他。
看著印安東離開的背影,侯友健心里還在想,要是劉老二這個事兒辦不成,自己可就難堪了,希望印安東能夠看到清楚自己的意圖。
有些話自己憋在心里也沒法直接說出來,真是難受啊,侯友健輕輕捶了一下桌子。他知道,有些事情做起來簡單,但背后一些復(fù)雜的事情,自己也不知道掌握到什么程度,他也搞不清楚,邱海燕今天過來到底能定到什么程度。
心里忐忑不安的是侯友健,不是因為下邊的事難定,而是因為上面的事難處理。
辦公室外響起了汽車喇叭的聲音,這個聲音侯友健已經(jīng)熟悉了,遠東對這個聲音也很熟悉,他倆像是不約而同一樣出了辦公室。
雖然已是冬天季節(jié),邱海燕穿著依然簡單,她一身淺色職業(yè)裝,印安東隱隱感覺到他這身衣服看上去非常低調(diào),但是非常有內(nèi)涵,估計價格也不會低。
邱海燕穿衣本來就非常注重品味,現(xiàn)在看來是越來越有品位了,且朝著成熟氣質(zhì)的方向發(fā)展。
她一下車就看到侯友健和印安東朝自己走過來,便笑著說,我本來以為自己還能走過來一會兒呢,沒想到董事長一開碰頭會,就到了現(xiàn)在。
印安東看著邱海燕,笑著說,邱總好。
邱海燕這才看了看印安東,然后轉(zhuǎn)過頭來對著侯友健說,侯經(jīng)理,小印,是你喊過來的吧?印安東過來肯定不會這么巧的。
侯友健沒想到邱海燕說話這么直接,那邊笑著補充說,邱總,印工那邊雖然事也很多,但你過來是最大的事兒,我不通知他都不合適。
邱海燕擺了擺手,然后說,走,到辦公室去。
邱海燕來這個辦公室時第二次,這一次她發(fā)現(xiàn)辦公室明顯的干凈整潔了很多,便笑著對侯健說,侯經(jīng)理,沒想到辦公室現(xiàn)在收拾的這么好,這辦公室一干凈,頓時覺得就舒服了很多。
侯友健點點頭,笑著說,是啊,還是辦公室收拾干凈更好一些。
邱海燕走到印安東的位置,翻了翻桌子上的筆記本,筆記本上寫著,今天的年月日,看來這是印安東剛寫上去的,他笑著對印安東說,小印的字還是非常有特點,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寫的。
印安東連忙說,邱總,我也就剛寫了幾個字。
本來侯友健還以為邱海燕走錯了位置,確卻沒有想到,邱海燕是故意翻了翻印安東的筆記本。
想到翻翻筆記本,印安東這些一下子忐忑不安了起來,他的筆記本上赫然寫著四個字侯傾向劉。
沒想到這四個字居然一下子進入了邱海燕的眼,她看著印安東的筆記本,她不但看到了,而且看明白了,想清楚了。
邱海燕心里琢磨,這個印安東到底什么意思?難道是要告訴自己什么?還是隨便記下來的?要是自己不翻翻這個筆記本,看來真的就會有這個想法。
既然印安東這么寫,看來以他判斷也是這么回事。
印安東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么巧,自己在筆記本上隨便寫了這么四個字,恰巧就被邱海燕看到了。
邱海燕笑著說,小印,你這個筆記本兒咱倆換一下,她一說完,便把自己桌上擺的筆記本兒給印安東拿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