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這酒度數(shù)高,也是純糧食酒,喝到嘴里,雖然辣味很足,酒香的味道還是在嘴里彌漫開來。
這小瓶的酒并不便宜,他沒想到柴登科會這么舍得花錢,三個菜,這一喝酒,滋味就來了。
不過,這兩瓶酒喝的速度倒是不快,柴登科像是品這個酒的滋味,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,印安東也是想這么喝的,他本來就不想喝得那么急。
柴登科一直是個樂觀派,什么事到他這都不愁,在他眼里都沒愁事兒,但真要處理具體的事情,總是想問問印安東。
柴登科非常敏感,他老是覺得印安東有什么心事一樣,畢竟對自己這個老同學太熟悉了,印安東再怎么掩飾,也掩飾不了他內(nèi)心的那一點憂郁。
吃完這個飯,印安東也懶得收拾,看著柴登科在忙活,兩人也沒有再讓過來讓過去,倒是形成了難得的默契。
柴登科收拾完,給印安東說了聲,便快速出去,誰知道柴登科急急火火出去干嘛呢?
印安東打開手機,就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發(fā)過來好幾條短信。
印經(jīng)理,我張小云啊。
印經(jīng)理,實在對不起,別聽我那口子的,他神經(jīng)病。
印經(jīng)理,對不起啊。
…
印安東看到這些短信,真不知道怎么回了,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電話那頭?如果又是她老公,這短信怎么回?
想到這里,印安東也是非常猶豫,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出差短短的三天,居然惹了這么一個亂子,真是躺著也能中槍啊。
看來這短信發(fā)了之后沒了回音,那邊也不再發(fā)了,印安東突然想到事情肯定不如自己想的這么簡單。
他點上一支煙,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,自己確實沒有做錯什么,更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,然而即便如此,卻出現(xiàn)了這個不可思議的事,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呢?
印安東思考著,張小云的短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,這手機號到底是不是張小云的也很難說,自己也拿不準。
不過張小云老公的打電話還是讓印安東心里不安,這種無妄之災(zāi)印安東很難說清,他跟張小云雖然是清清楚楚的同事關(guān)系,但張小云和他的曖昧是存在的,要是一點曖昧還沒有,印安東心里還好一些,但有這點曖昧,印安東心里就不踏實。
不管他和柴登科怎么聊天兒,即便這一小瓶酒入肚,印安東依然難以消除這種壞心情。
印安東的手機響了,他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機響了,這一次還是個陌生的號碼,印安東記得,這正是發(fā)短信的那個號碼。他猶豫片刻,還是接起了這個電話。
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,不錯,正是張小云的聲音,印經(jīng)理,你怎么不回信息呢?我是張小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