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東也是這么想,他在外邊兒吃了那么多次飯,他是從來沒想過誰請客的事兒,沒想到冉小鵬對請客的事兒是念念不忘,而且一直在催著自己。
雖然不請客印安東心理上過不去,但一個勁兒的被人催著請客,怎么說,也讓自己心里不舒服。想到這,他對冉小鵬也是說不上來的厭惡,想了一會兒,印安東突然說,算了,東西大道那邊比較堵,我看還是去金果酒店吧。
金果酒店的檔次比島西酒店差了一些,印安東也知道金果那邊稍微老了點,但在上寧路上也是相對較好的一家。
柴登科在旁邊說,依我看,就在重機廠旁邊的小店里吃就行,請他們吃飯哪有那么講究,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?
印安東笑著說,就這樣吧,這錢怎么也得花出去,不花出去,有人不放心啊。
印安東還是把這次出差的其他情況給柴登科又說了說。
在印安東看來,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一次出差,可柴登科并不這么認(rèn)為,他老覺得這印安東出差比自己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兒,人家的生活安排的好多了,那跟自己一樣,吃的住的都差得太遠(yuǎn)。
印安東說完這些,柴登科心里越來越不平衡,當(dāng)然,這有什么法子呢?誰讓自己的老同學(xué)命這么好呢?
不過,這老同學(xué)確實爭氣,預(yù)算做的好,投標(biāo)數(shù)兒也做得準(zhǔn),人家的業(yè)務(wù)能力也是杠杠滴,自己好像水平還是差了一點呀。
柴登科一直在想著,老覺得自己本事挺大。但是跟就旁邊印安東比自己就差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,真不知道這個老同學(xué)平常是怎么學(xué)的,短短兩年時間才能達(dá)到這個水平,簡直不可思議。
想到這,柴登科內(nèi)心還是有點慚愧,說實在的,畢業(yè)之后的日子,他一直渾渾噩噩,在漫不經(jīng)心的工作中浪費了大把的好時光。沒想到印安東,自己的老同學(xué)一步一個腳印的,反而走的越來越順暢。
直到旁邊響起了印安東的呼嚕聲,他才知道,這個印安東看來確實累了,正如自己出差一樣,回來后一直感到睡不夠,晚上都不愿意出去了玩兒了。
第二天一早,印安東還是準(zhǔn)時的醒來,早起床已經(jīng)成了他的習(xí)慣,正如往常一樣,東西大道上的公交車依然在飛快地行駛著,車子一行駛,窗外的風(fēng)嗖嗖地鉆進車?yán)铩?
印安東到辦公室很早,幾天不在辦公室,辦公室桌上已經(jīng)蒙了一層灰塵。
印安東本來還想在辦公室里先吃完早飯,看到幾天不在,辦公室這么臟,他吃飯的欲望也沒了。
他拿起臉盆和抹布就向衛(wèi)生間走去,把抹布洗出來,就開始忙活起來。印安東是一個愛干凈的人,也是一個喜歡整齊的人,這次搬家,他把該扔的東西也就扔了,剩下的東西都放在櫥子里,實際上整個辦公室里看上去非常整齊。
很快,印安東的房間里變得干干凈凈。
印安東喜歡這種干凈整潔的環(huán)境,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里待著也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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