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給印工吃了什么迷魂藥,印工就像小跟班一樣跟在張小云身后,可能印工都不知道,那個韓同彬?qū)τ」ず薜亩家а狼旋X。
李孝福的這些話真是出乎了他們兩個人的意外,但倆人都沒有打斷韓同彬的意思。
好像是被他倆人抽的煙給嗆著了,李孝福是一陣連續(xù)的咳嗽。
李孝福的這個房間并不比印安東的房間大到哪兒去,基本的格局都一樣。在陽臺的位置有一個小的茶幾,茶幾旁邊有兩個椅子,印安東和田成林一人坐著一把椅子。
印安東把煙掐掉,而田成林看著李孝福,對李孝福說,孝福,你喝口水,我抽完這口就把煙給掐了。
田成林笑了笑,把煙摁在煙灰缸里,狠狠掐死,然后說,本來我還想把集團的公章還有法人章借出來呢,現(xiàn)在看來估計不好借,本來集團那邊就不同意,是啊,咱們大家都統(tǒng)一口徑。我一會兒給葛總打個電話,就說上午必須趕到上島,就在上島那邊打印,就得到港城建設(shè)集團去封裝蓋章。
你們兩個還有什么意見?田成林看著他們兩個。
兩人搖搖頭,實際上像這種情況,咱們都倆都很難說話,大家畢竟是來配合工作的,這兩個人實際上都非常老實,尤其是印安東從來沒有往壞處想,李孝福雖然配合不順暢,但從來沒有把工作當兒戲。
孝福,既然這樣,那咱們就不用配合了。不行今天就回去,在咱們公司的主場,讓他們都聽你的,最好是讓韓同彬也過去,讓他們老老實實聽你安排。
田成林擺了擺手說,你倆稍微一等,我打個電話,說完便直接撥通了葛天的電話。
葛總,我跟集團再三聯(lián)系,集團那邊的公章拿不出來,看來得回上島去了。我是已經(jīng)盡力了,集團那邊被我麻煩得有點煩了,看來上島是不去不行了,集團定的規(guī)矩我是協(xié)調(diào)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