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什么時候睡著的,印安東自己也不知道了。
印安東雖然晚上睡得晚,但第二天早上,他還是老早就醒了。柴登科怎么回事,雖然睡得早,卻依然在呼呼大睡,這個柴登科睡眠真是太好了。
印安東躺在床上,他不急著起床。孫鴻漸明確告訴他需要等電話,在宿舍里等一等,或者在上寧路上等一等,他知道去陶州上寧路是必經(jīng)之路。
不過印安東在床上還是躺不住,他還是早早起來,拿著臉盆到衛(wèi)生間去洗刷。盆子和牙刷碰在一起,發(fā)出了很大的響聲。
柴登科被吵醒,他迷瞪著眼問,安東,你不是出差嗎?怎么還要起這么早?
印安東笑著說,這都形成習(xí)慣了,早上起來就是這個點(diǎn),睡也睡不著,躺在床上渾身都不得勁兒,所以,還不如先洗刷洗刷,早洗刷完早利索。
柴登科不再多說,卻是睜開眼,從床上爬起來。他靜靜地看著盯著房間的門口,心里在想,沒想到自己也跟著起來了,由于自己睡得早,這早上起來的之后,神清氣爽的,比原先好了許多。
要是原先在這個點(diǎn)兒起來,那肯定還是頭昏腦脹,昏昏沉沉,看來早睡早起還真是一個好習(xí)慣。難怪印安東每天精力充沛,勁頭十足,看來這晚上的睡眠還是非常重要。
想到這兒,柴登科就是拿著臉盆,還有牙刷牙膏也到衛(wèi)生間去了。印安東正在刷著牙,他看到柴登科也過來了,反倒有點(diǎn)兒納悶兒,不過刷著牙,說話就不方便,難道這柴登科有什么急事嗎?起來這么早,印安東都有點(diǎn)不信了。
不過這差登科確實(shí)也不大注意,上身兒穿著一個背心,畢竟這也是公共場所。在港城建設(shè)那個宿舍樓的時候,印安東就不大在乎這些,但在湖東重機(jī)這個宿舍,這里畢竟人多,自己不注意也不好,尤其還有女生在這棟樓上住,所以盡量還是穿著講究一點(diǎn)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