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東笑著說,這茶可真香啊,比昨天在物業(yè)趙經(jīng)理那邊喝茶還香。
侯友健倒也不避諱,他直接笑著說,昨天我從趙經(jīng)理那里出來的時候,他硬是要塞給我一盒茶,你要喜歡就拿去喝。
印安東也沒想到好友健這么爽快。他一邊往外走,一邊說,我這喝茶也喝不出個味兒來,再說了,忙忙活活的,哪有時間去品茶?
印安東心里想,物業(yè)趙經(jīng)理對侯友健說了什么也不知道,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兒,求著侯友健幫忙,交房的事兒,那都是領(lǐng)導安排好的,肯定不用去,估計還有別的事,看來什么事兒都跟著侯友健也不見得是好事兒,領(lǐng)導想你的面兒可不那么好說。
想到這,他心里就本能地對侯友健照著自己有點兒抵觸,畢竟這所有的事情,現(xiàn)在是他來操心,自己也不過是幫著干點事而已。
不管了,既然侯工讓自己跟著,那就見機行事,有些話總不是自己能說的,也不是自己能跟上的。
這早上比中午頭明顯涼多了,印安東穿的衣服并不多,感到有點兒涼,侯友健穿的衣服比自己要多多了。
侯友健掏出煙來,遞給印安東一顆,奇怪的是,這煙的檔次比以前要強得多。印安東也知道侯友健以前抽煙抽得并不多,而且抽煙檔次也不高,反而現(xiàn)在侯友健抽煙檔次也高了許多。
站在門外邊兒,就靠近路邊,這里恰好是一個風口子,涼風嗖嗖,侯友健都覺得有點兒太涼。他也不知道這個印安東到底怕不怕冷,只穿著一件薄薄的上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