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二狗沒辦法,只能回自己的房間。
他躺在床上,復(fù)盤著自己到底哪句話說錯了?
猛然間一拍腦袋,“肯定是那句話,讓她以為我?guī)齺斫?,就是想辦事的。哎,也是我一時疏忽了?!?
宋清月雖然是知識分子,但思想上其實比妹妹還要保守,而且她更重感情,在感受不到丁二狗濃烈的愛意之前,很難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。
丁二狗本來是想開玩笑,沒想到弄巧成拙了。
想通了這些后,丁二狗立馬來到隔壁,敲響房門。
里面?zhèn)鱽硭吻逶碌穆曇簦罢l?”
“大姨子,是我?!?
“這么晚了,有事嗎?”
“有,你把門打開,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?!?
房間里,宋清月坐在床邊,拘謹(jǐn)不安。
這么晚了,丁二狗來找她干什么?該不會是想來強的吧?
雖說丁二狗現(xiàn)在不賭博喝酒了,也懂得賺錢了,可他在女人這方面,真的也能做到改變嗎?
他以前最喜歡折磨妹妹,來換取自己的歡愉了。
會不會這次也一樣?
她真是太后悔了,當(dāng)初怎么那么沖動,說了那么多不害臊的話。
現(xiàn)在好了,騎虎難下了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“大姨子,開門啊?!?
丁二狗又在催促。
宋清月咬著牙說,“不行,我睡下了,衣服都脫了。”
“那你把衣服穿上,我今晚必須要見到你?!?
敲門聲還在繼續(xù)。
宋清月沒辦法,只好將門打開。
丁二狗二話不說就走了進去,還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這讓宋清月更加緊張了。
下一秒,他就看見丁二狗在脫褲子。
“啊,你、你干嘛?”
“我褲子濕了,那邊沒衣架,放你這邊晾晾?!倍《氛f著,真的將褲子掛在衣架上晾了起來。
他下面是一條大短褲,不是褲衩子,看上去沒有那么的暴露。
但宋清月還是離他遠遠的。
“你、你到底要說什么?”
“大姨子,你是不是以為我這次帶你來江北,就是為了跟你辦事的?”丁二狗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枴?
宋清月反問,“難道不是嗎?”
“那你可真冤枉我了,我是想著帶你出來逛逛、散散心,絕對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?!?
“不對,非分之想是有的,不然我還是男人嗎?”
“但我不會勉強你的,除非你自己愿意?!?
宋清月半信半疑,“那你剛才為什么那樣說?”
“調(diào)節(jié)一下氣氛嘛,不然搞得跟陌生人一樣,你不尷尬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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