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二狗抄起桌子上的酒瓶,冷著臉看向眼鏡男。
眼鏡男連忙后退,“你干什么?又想打我?你打一個試試!這里是江北,可不是你們那窮鄉(xiāng)僻壤的山旮旯?!?
“你敢動我一根頭發(fā),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丁二狗笑道,“你太賤了,我要不打你,這些年不白混了?”
說著,一瓶子砸下去。
酒瓶爆裂,眼鏡男的頭上,頓時被砸開了花。
眼鏡男痛苦地捂著腦袋蹲在地上,“你、你他媽的還真砸啊,疼死我了,吸……”
丁二狗又抄起一個酒瓶,“不然呢,跟你一樣,只會賣嘴?”
丁二狗蹲了下來,看著眼鏡男說,“給你一次機(jī)會,重新組織一下語,到底我是人渣還是你是人渣?”
“你,就是你!”眼鏡男沖著丁二狗怒吼,“你不但是個人渣,還是個爛賭徒、暴力狂,你有本事就打死我,只要你打不死我,我就跟你沒完?!?
“嗯,有點(diǎn)種,但不多。我要是你的話,根本不會說這么多廢話,來,給你個機(jī)會,打我?!?
丁二狗將酒瓶遞給眼鏡男。
眼鏡男傻眼,心想這是什么情況?
“拿著?!毖G女替他接過酒瓶,塞進(jìn)眼鏡男手里。
宋清月?lián)鷳n地看著丁二狗,“你怎么把酒瓶給他了?他要是真的打你,怎么辦?”
丁二狗無所謂地說,“只要他能打中,算他的本事。”
“小瞧人了不是,我也是練過的,看招。”
眼鏡男說著,揮舞著酒瓶,狠狠地砸向丁二狗。
丁二狗輕輕一閃,很輕松地就躲了過去。
眼鏡男再次攻擊。
丁二狗一邊輕松地閃躲,一邊笑著說,“不行啊,要力度沒力度,要攻擊力沒攻擊力,你是在哪練的?難道你的功夫都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練的?”
“沈文軒,你給我加油!”妖艷女見沈文軒很菜,氣得大吼。
人群也在吆喝,給沈文軒加油鼓勁。
沈文軒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力不從心了,但氣氛被烘托到這了,他要是不努力的話,只會讓人笑話。
于是,他咬著牙一次次地攻擊,可怎么也打不著丁二狗。
“不陪你玩了?!倍《氛f完,順手抄起一張凳子,對著沈文軒的腰上就砸了過去。
“啊,我的腰子?!鄙蛭能幍乖诘厣?,痛苦哀嚎。
妖艷女氣的站著沒動,“沈文軒,你也太廢物了,連人家的衣角都沒碰到過,你說你能干什么?我看你也就床上那點(diǎn)本事?!?
“于艷麗,你怎么能這樣說我,我現(xiàn)在可是你男朋友!”沈文軒捂著腰大喊。
于艷麗冷“哼”一聲說,“你太廢物了,我看不上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
沈文軒沒有對于艷麗發(fā)難,反倒看向丁二狗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的話,我也不會這樣?!?
“怪我干什么,只能說你自己太菜了,沒那個本事,還要給我找事?!?
“趕緊回去多練練吧。”
于艷麗來到丁二狗面前,沖丁二狗拋了個媚眼,“帥哥,有沒有興趣喝一杯?”
“我不喜歡騷貨?!?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丁二狗的話,惹得人群一陣哄堂大笑。
于艷麗氣呼呼地走了。
沈文軒連忙去追。
丁二狗讓老板重新擺一桌,至于剛才損壞的東西,丁二狗會賠償?shù)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