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……”趙傳英一臉尷尬,哭笑不得。
丁二狗仿佛沒事人一樣,兀自笑著說,“苗老先生,我千方百計地把你約出來,是有事情跟你說的,在我的事情沒說完之前,誰也走不了?!?
“伊蘭,這就是你說的朋友?就是這么對你爸說話的?”苗雨潤很生氣。
苗伊蘭也沒想到丁二狗會這樣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,“爸,咱們就坐下來,先聽聽丁老板怎么說吧?”
“爸,你也不想一輩子受制于任千博吧?或許丁老板,真的有辦法呢?”
苗伊蘭相信丁二狗,是因為丁二狗比任千博更有手段,更不怕惹事。
要是丁二狗能幫她和任千博離婚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孫學(xué)飛在一起,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。
苗雨潤冷“哼”一聲,顯然還在生氣。
丁二狗給老爺子倒了一杯酒,“老爺子,先喝杯酒,消消氣?!?
“不喝?!?
“行,您想喝就喝,不想喝也無所謂?!?
丁二狗坐到老爺子身邊,繼續(xù)說,“老爺子,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,任千博是靠您的提拔才一路發(fā)展起來的,可您現(xiàn)在卻反過來受制于他,難道真的咽得下這口氣?”
苗雨潤神色復(fù)雜,一句話也沒說,但眼神里的憤怒是掩飾不住的。
這一切被丁二狗看在眼里。
丁二狗將酒杯遞給老爺子,繼續(xù)說,“老爺子肯定咽不下這口氣,但又拿任千博沒辦法,對不對?”
“或許,我可以幫老爺子呢?”
苗雨潤冷笑一聲,“你?別做夢了,你什么都沒有,拿什么和任千博斗?”
“正因為我什么都沒有,所以我敢拼、敢搏!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失敗了,大不了重頭再來,可他任千博敢嗎?他不敢!他要是失敗了,背后牽扯出來的東西,可就太多了,他失敗不起?!?
“人一旦有了顧慮,就會瞻前顧后,畏首畏尾,可是往往很多時候,細(xì)節(jié)決定成敗!只要任千博一步踏錯,就有可能灰飛煙滅?!?
苗雨潤看丁二狗的眼神變了。
一個如此年輕,說話卻如此沉穩(wěn)老道的人,是他從來沒見過的。
不得不說,在這一點上,丁二狗確實比任千博強(qiáng)。
苗雨潤默默地將杯子里的酒喝了。
“你繼續(xù)?!?
苗伊蘭激動不已。
趙傳英暗暗地舒了一口氣。
孫學(xué)飛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著。
丁二狗先給老爺子把酒滿上,然后才繼續(xù)說,“任千博的殺手锏,我已經(jīng)摸得差不多了,但我還有些信息不是很清楚,需要老爺子的幫忙?!?
“我什么也幫不了你。”苗雨潤還是很抗拒。
丁二狗說,“老爺子也不需要做什么,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了?!?
苗雨潤皺眉,不知道丁二狗想干什么?
接下來的話題,不適合被太多人聽到,丁二狗爬在老爺子耳邊,壓低了聲音,“老爺子在位期間,是否被任千博拿捏過把柄?”
“你……”
“老爺子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了,不管是不是,我都可以幫你?!?
苗雨潤神色復(fù)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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