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伊蘭戀戀不舍地看著丁二狗的背影,可丁二狗走得十分決絕,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。
苗伊蘭知道,自己連最后一點點希望都沒有了。
這個男人不是對異性沒有感覺,而是可怕地控制住了自己那種感覺。
古人常說,色字頭上一把刀,可丁二狗的身上,竟然把那把刀給焊死了。
這樣優(yōu)秀的男人,自己怎么就是遇不上呢?
苗伊蘭突然很好奇,丁二狗的老婆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?能把丁二狗的心,牢牢地拴在自己身上?
……
從家屬樓出來,丁二狗被趙傳英慌忙拉到一邊。
趙傳英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好像要把丁二狗里里外外看個透一樣。
丁二狗被他的樣子逗笑了,“你干嘛呢?不認(rèn)識我了?”
趙傳英說,“我是看你身上有沒有少塊肉?”
“沒少?!?
“這怎么可能?你跑到任千博家里去,搞人家的老婆,還把人家叫回去,他沒吃了你?”趙傳英感到驚愕和不可理解。
丁二狗笑了笑說,“他要是吃了我,我還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?”
趙傳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,再次細(xì)細(xì)地打量起丁二狗來。
就算任千博沒吃了丁二狗,也肯定不會讓丁二狗好過。
可現(xiàn)在呢?
丁二狗毫發(fā)無傷,還一臉笑嘻嘻的樣子,這特么的什么情況?。?
趙傳英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任千博是黑著臉,怒氣沖沖的出來的。
不合理,這太不合理了!
捉奸得把自己氣個半死,被捉奸的,反倒什么事也沒有?
這不是倒反天罡嗎?
“不可思議,你太不可思議了,你到底是咋做到的?”
丁二狗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別好奇了,反正最終的目的達(dá)到了不就行了嗎?”
“我問你,任千博剛才出來的時候,是不是感覺要吃人?”
趙傳英重重點頭,“何止要吃人,感覺把你生吞活剝的心都有?!?
“嗯,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,只有激怒他,他才能使出殺手锏,也才能讓我們徹底看清楚,他到底有幾斤幾兩?”
趙傳英擔(dān)憂又不安,“你瘋了,咱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,把他逼急了,搞不好會弄死我們。”
“商場如戰(zhàn)場,我們兩個碰上了,就好像兩軍對壘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”
丁二狗十分平靜地分析,“我的底細(xì)他很容易查清楚,可是他的底細(xì),我卻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逼著他亮出底牌,這場仗怎么打?”
丁二狗說著,給自己點燃一根煙,“不過現(xiàn)在好了,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進(jìn)行著,我對這場仗,很有把握?!?
趙傳英卻是皺著眉頭,“這場仗才剛開始,你就要破釜沉舟了,這以后還怎么打?”
“誰說我破釜沉舟了?我這只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,一個小小的任千博,還不至于讓我破釜沉舟?!?
趙傳英只覺得嗓子眼像是被卡住了一樣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丁二狗這樣也不知道是太過自信還是太過狂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