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雪抱著孩子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著,心情說不出來的難受。
按理說,丁二狗總算改邪歸正了,她應(yīng)該高興才是。
可是,丁二狗現(xiàn)在每天忙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姐姐多少還能幫上點(diǎn)忙,可自己呢,除了帶孩子還是帶孩子,什么作用也發(fā)揮不上。
自己沒存在感,慢慢地,會不會失去丁二狗的心?
這樣胡思亂想著,宋清雪忍不住又是一陣難受。
“哇哇……”燕兒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心情,突然哭鬧起來。
宋清雪忙著哄孩子。
丁二狗回頭看了一下,走過來接過孩子,“我哄一會,你去休息一下吧?!?
這一刻,宋清雪心里又暖洋洋的,丁二狗這么忙,還愿意哄孩子,這是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。
“二狗……”宋清雪溫柔地叫了一聲。
丁二狗問,“咋了?”
“沒、沒事。”宋清雪紅著臉,咬著嘴唇,一副嬌艷欲滴的樣子。
丁二狗笑著捏捏她的臉,“我老婆真可愛?!?
“討厭,大白天的,小心被人看見?!彼吻逖┤滩蛔∽旖枪蠢粘鲂θ荨?
丁二狗無所謂地說,“看見就看見唄,咱倆是夫妻,怕什么?”
“那也得注意點(diǎn)?!?
說來也巧,兩個人正打鬧著,趙金花從門口路過,正好看到這一幕。
這幾天,看著丁二狗忙忙碌碌,真的當(dāng)起了老板,趙金花心里別提多癢癢了。
可想起丁二狗對她的態(tài)度,她又不敢去找丁二狗。
如今,她又看到丁二狗和宋清雪打情罵俏的,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沒機(jī)會了。
她心里生了怨氣,心想我得不到的,我也不會讓你好過。
當(dāng)天下午,村子里不少人就在背地里議論紛紛,說丁二狗現(xiàn)在人模狗樣的,以前就是個渾蛋,喝酒、賭博、玩女人,還玩本村的……
宋清雪抱著孩子在村里躥門子,聽到不少這樣的話,特別是跟趙金花有關(guān)的。
趙金花就是個不要臉的,把她以前跟丁二狗的那些事全抖了出來,甚至連細(xì)節(jié)都有,說得那叫一個真切,包括他們怎么弄的,什么姿勢,丁二狗戰(zhàn)力如何?
這些話要是放到城里,能被人罵死。
可放到這偏遠(yuǎn)的農(nóng)村,就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笑料了。
農(nóng)村人對這種事分為兩種態(tài)度:第一種,聽見就臉紅的,屬于保守派;第二種,屬于愛八卦又厚臉皮的,不但愛聽愛討論,還愛挖細(xì)節(jié)……
什么姿勢,什么動作,甚至那玩意好不好用她們都敢說。
趙金花把丁二狗說得需求旺盛得很,惹得村里那幾個長期吃不飽的娘們一個個眼睛都紅了。
她們還說宋清雪雖然漂亮,但是木訥,現(xiàn)在又要奶孩子,肯定滿足不了丁二狗。
還說那種事情得兩個人配合,太木訥的女人沒意思。
幾個人“哈哈”笑著,說實(shí)在不行讓她們上。
那些話無比的刺耳。
宋清雪聽得心里難受得很,抱著孩子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回到家,姐姐宋清月看到她紅著眼睛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轉(zhuǎn),連忙跑過去問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誰欺負(fù)你了?”
宋清雪只有姐姐一個親人,心里又藏不住事,就把剛才的事情都跟姐姐說了。
“姐,我很想相信丁二狗,可村里那些女人都跟豺狼虎豹一樣,我怕她們啊?!?
宋清月笑著說,“你怕她們干啥?她們有你長得漂亮嗎?”
“她們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,嘴上說說而已,不用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