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家屬發(fā)現自己的親人生死不明,頓時哭聲一片。
陸浩看著這混亂的場面,內心震撼無比,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發(fā)顫。
“馬總,你不需要給我個解釋嗎?”陸浩盯著后方的馬豪,內心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。
如果馬豪早點讓他們進來,就可以更快的開展救援,可馬豪想把這件事捂住,內部處理掉,簡直是不把他老百姓的生死當回事。
“解釋?陸書記的話我怎么聽不懂,你不都看到了嗎?還要我解釋什么?我們礦上第一時間就在組織救援了,救護車也及時叫了進來,我身為老板,也是剛剛才知道?!瘪R豪輕描淡寫道。
陸浩的拳頭攥得緊緊的。
如果他不是公職人員,一定會沖上去狠狠的教訓馬豪。
永平煤礦除了一些永平鎮(zhèn)的老百姓在礦上工作,還有其他一些區(qū)縣的人也在這里工作,現在下面到底埋了多少人,還不知道,馬豪卻說得這么輕松隨意,對受害的礦工完全沒有絲毫的憐憫。
“礦道塌陷,你們永平煤礦要負全部的責任,這次沒人能保得住你?!标懞婆钢R豪,一字一頓道。
“陸書記真是自信,可是話不能亂說,你不了解實際情況,礦道塌陷并不是我們礦上的責任,而是有好幾名礦工下礦前喝了酒,開采方位錯誤,人為操作失誤,導致鉆頭破壞了礦道,礦道受力失衡,才引起的坍塌,工人是主要過錯方,和永平煤礦沒有關系,不過陸書記如果真要給我們扣上屎盆子,那我們充其量也是次要責任,大不了我給這些受害者家里賠償幾萬?!瘪R豪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在推卸責任上,馬豪經驗老道,三兩句就將永平煤礦摘了出來,將礦道坍塌的原因推到了礦工身上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