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分鐘后。
汽車上。
徐洋坐在后座,插手沖著車內眾人說道: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不主動挑事兒,就經營好自己這一攤,但是公司內有誰要來找我們麻煩,那也不用慣著!”
“明白了?!?
“還有!”徐洋眉頭輕皺:“這幾天我會和馬老二繼續(xù)談,如果細節(jié)敲定了,那咱就準許馬家的人來我們地面上散貨!”筆趣庫
“早就應該這樣干了。”司機點頭應道:“要說講人情!那你剛才喊退股的時候,那幫王八蛋是怎么對你的,你都看見了!呵呵,涉及到自己利益,那他們都恨不得跳起來咬人,還哪有啥人情可講?但要說不講人情,那咱們在哪兒都是掙錢,為啥不能選擇一個好一點的平臺呢?”
徐洋聽著對方的話,眉頭緊皺,也沒吭聲。
……
深夜,10點多鐘。
長吉某街道上的娛樂會所門口,一位膀大腰圓的壯漢,梳著厚厚的大分頭,領著幾名全部年過五十的老頭子,笑呵呵的走了出來。
眾人站在街道上聊了一會后,六七臺車就從停車場內開了出來,停在了路邊。
“來,上車了,上車!”大分頭客氣的招呼著眾人,分別將那幾個老頭子先送到了車上。
路邊,越野車內。
大黃手里掐著對講機說道:“人太多了,不好動手?!?
“跟上?!睏n哥的聲音響起:“保持距離。”
“明白!”大黃點頭。
二人交流完畢后,對方車隊就從路邊離開,緩緩向著市郊方向趕去。
……
松江,土渣街馬家倉庫內。
劉子叔快步進了地下室,來到最里側房間門口,伸手就推開了門。
那個聲稱自己母親去世的精神小伙,此刻正無聊的看著沒網的平板電腦。
“來,你再看看,四毛子是這個人不?”劉子叔走過去,從手機里調出了一張照片。
精神小伙低頭掃了一眼照片:“對,就是他!”
“你給我整準了!”劉子叔呵斥了一句。
“哥,他頭型太特別了,我記得很清楚,就是他?!本裥』镌俅吸c頭。
“嗯,你呆著吧。”劉子叔點頭后,轉身就離開了室內。
……
黑街警司正門口。
秦禹等了能有十幾分鐘后,一臺三蹦子就停在了路邊,林念蕾從塑料布搭的車廂內探頭出來,擺手喊道:“兄弟,來,上車!”
秦禹一愣:“你下來吧,我開車去!”
“不用啦,就看個電影而已,我們坐這個去吧?!绷帜罾俳裉齑虬绲奶貏e漂亮,上半身穿著卡腰修身的小風衣,雙腳蹬著長筒靴,雙腿上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肉色薄絨褲:“太冷了,我不想下去。”
“你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勾引我!”秦禹無奈的走過去,剛想邁步上車,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“喂?!”秦禹站在路邊接通了手機。
“徐洋剛在會上跟裴德勇鬧掰,南陽那邊就出事兒了。”馬老二笑著說道:“王宏組織了四五十人,說要打響鎮(zhèn)壓反d派的第一槍!”
“這個王宏是真滴傻b。”秦禹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徐洋要挨打,你就動彈動彈吧?!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