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家庭背景上?”
“對?!鼻赜睃c頭:“可可的家里肯定是想讓她嫁給政治家庭,因為他們是經(jīng)商的,你明白吧?”
“那要照你這么說,蕾蕾家里不更想讓她,嫁入豪門???”
“那不一定。蕾蕾跟我說,她家庭條件不算那種特別優(yōu)越的,家里最大關系是她舅舅,所以我提升提升自己,那還有機會,呵呵?!鼻赜碜晕腋杏X良好的說道。
“其實從我這個角度來看,可可更適合你?!崩县堈遄冒肷握f道:“咱都不說她家庭背景怎么樣,就說這姑娘的能力,就能幫你很大忙?!宝?Ъiqiku.nēt
“別扯了,我可不像你,見一個愛一個。”秦禹撇嘴搖頭。
二人正在交談時,房門突然被推開,甄團大步流星的走進屋內,滿臉堆笑的伸手說道:“哎呦,李議員,久仰久仰!”
“你好?!崩钏鹃L笑著迎過去,也伸出了手掌。
……
江南區(qū)。
裴德勇一覺醒來后,發(fā)現(xiàn)整個世界都變了。
昨天晚上,楊楠那邊得手之后,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裴德勇。而后者欣喜之余,也徹底松了口氣,跟袁克喝了點酒,就回去找姘頭睡覺了,并且電話設置的是靜音,弄的大家在關鍵時刻,誰都沒有找到他。
袁克新公司內,裴德勇目光猩紅的坐在沙發(fā)上,不停的抽著煙。
“不是,你電話沒事兒調靜音干什么?”蕭九語氣有些埋怨的喝問道:“這么關鍵的時候,找不到你人,最后弄出多大亂子?”
裴德勇在煙霧中抬頭,看著蕭九回道:“昨晚楊楠給我打電話,說他們那邊都干完了,已經(jīng)開始散貨了,那誰能想到對方就剩那么幾個人,敢去二營旁邊搞事兒?這段時間就我一直跑劫貨的事兒,我累得不行,回去就想好好睡個覺……哪成想……我艸tm的,這幫端槍的能這么廢物?!抱靑qiku.
袁克同樣很上火的彈了彈煙灰:“這下麻煩大了,搞的駐軍和警務系統(tǒng)那邊都起了沖突?!?
“我就不明白了,不就是瘸了一個陳博嗎?”裴德勇站起身,暴跳如雷的罵道:“他折了,那營長就傻b了,能領著兵去沖擊警務系統(tǒng)?這咋想的,長沒長腦子?!”
袁克看了一眼裴德勇:“在你眼里,陳博可能就是個利益合作方,可你想沒想過,他和營長是戰(zhàn)友關系,人家是有感情的。更何況,我聽說的情況是,營長本以為自己掌握了證據(jù),可去了警司卻沒弄明白?!?
“還是沒腦子。”裴德勇?lián)u頭:“陳博出事兒之后,二營就不應該炸。對方既然來人劫貨,那肯定是要留下線索的,我們穩(wěn)著點往下捋這事兒,說不定還能給警司那邊致命一擊。可盲目著過去打,現(xiàn)在徹底把主動變被動了?!?
袁克吸著煙:“裴哥,現(xiàn)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區(qū)外劫貨的事兒,而是聯(lián)防的人最后會怎么跟老李他們談,這是關鍵的!如果他們?yōu)榱俗尃I長先出來,和對方達成某種意識,那這事兒就麻煩了,你明白嗎?”
裴德勇聽到這話怔住。
“咣當!”
就在這時,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,徐洋快步走進來說了一句:“楊楠的尸體也找到了,在生活村口的雪殼子里?!?
裴德勇聽到這話,腦瓜子嗡嗡直響。
……
市區(qū)內。
朱偉坐在馬老二的倉庫內,抬頭望著眼前被綁住的青年問道:“到底是不是長吉?!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