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遲疑半晌后,緩緩松開了手掌:“我告訴你,老板能在這兒開店……。”
“啪!”
老貓突兀間抬起胳膊,一嘴巴子抽過去喝問道:“不牛b了?現(xiàn)在又要談了,是嗎?”
壯漢被打的一臉茫然,目光驚愕的看著老貓。
“對方先動的手,你不知道嗎?我們喊了自己是警員,你們安保的人還動手在打。怎么的,黑街現(xiàn)在聽你們指揮了唄?!”老貓指著壯漢,臉色陰沉的說道:“我們被打了,還沒說啥呢,你們還要五萬塊錢。我槽,你可能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店應(yīng)該咋干下去。”
壯漢棱著眼珠子瞧向老貓,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行行,你牛b,咱們往下看。”
說完,壯漢擺手吼道:“都別吭聲,讓他們查?!?
……
四層辦公室門外,封哥伸手敲了敲門:“我進(jìn)來了?”
“進(jìn)?!比~老板在屋內(nèi)喊道。ъiqiku.
封哥聞聲推門進(jìn)入,快步來到辦公桌前說道:“那個秦禹和老貓回來了,領(lǐng)了二十多個警察,說要臨檢?!?
“嗯?!比~老板用紙巾擦了擦嘴,低頭就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了唇膏:“咱樓下的人怎么應(yīng)對的?”
“還沒等應(yīng)對呢,那個老貓就打了小伍一個嘴巴子?!狈飧绨櫭蓟貞?yīng)著。
“呵呵。”葉老板緩緩起身,邁步走到窗口處說道:“先讓他們查,我打個電話?!?
“好?!狈飧琰c頭。
……
樓下。
老貓站在吧臺旁邊,十分真實的沖秦禹問道:“你說,這把事兒咱要多少賠償合適?”
“你說呢?”秦禹反問。
“他們要五萬,那咱也要五萬唄。你看我們這么多人被打了,咱倆又叫了隊里這么多兄弟加班,”老貓低聲應(yīng)道:“那錢要少了肯定不行啊。”
“你心里有數(shù),那你就談去唄?!?
“呵呵,行,一會我跟他們嘮?!崩县埓丝绦睦镆呀?jīng)抱著吃定對方的態(tài)度了。因為這個店畢竟是開在黑街區(qū)域內(nèi)的,而且經(jīng)營的還是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,所以老貓即使不主動找他們麻煩,那他們平時有求于警司的事兒也不會少了。
秦禹和老貓都不是那種特別正氣凌然的人,他們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中,都是為了達(dá)成自己的目標(biāo)而努力著。所以他們壓根就沒想成為什么英雄,更沒想去改變什么規(guī)則,只覺得大家都在搞“額外收入”,那自己不搞就是腦子有問題。
但前提是,不管他們是有點貪財,還是想出人頭地,亦或者是y望較大,心里其實都有一個底線。并且大家心里都在保持著默契,如果有誰率先碰觸了大家接受不了的事兒,那可能也就要被這個圈子淘汰了。ъiqiku.
因為渴望成功和不擇手段,永遠(yuǎn)是兩回事兒。
秦禹看著大廳內(nèi)的景象,輕聲沖著老貓說道:“要真能拿下來五萬,你去給小泰g送一萬。”
“我記著呢?!崩县堻c頭。
“滴玲玲!”
就在二人琢磨著怎么分錢的時候,秦禹兜里電話突然響了起來。
“喂?李叔?!?
“你特么大年三十的又作什么?。俊崩钏竞鹬葐柕?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