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趕忙拽上被子,臉皮越來越厚的沖林念蕾調侃道:“怎么我倆每回一親熱,你就在場呢?”
“可能我是你倆愛的見證唄?!绷帜罾倭嘀M屋:“聽說你又英勇負傷了,我代表廣大群眾過來看看你?!?
“那正好,我買了一些吃的,一塊吧?!崩县堈泻袅艘宦?。
“你跑哪兒去了,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?”林念蕾將水果放在了桌上問道。
“忙點聯(lián)合政f的業(yè)務,班子最近人事有調動,哪兒我都得出點主意?!崩县埳焓謱⒋差^桌拽出來,放在了病床旁邊。
“呵呵呵?!绷帜罾俦梢囊恍?,順手盤起頭發(fā)沖秦禹問道:“兄弟,感覺好點沒呀?”
“傷在腿上了,沒啥大事兒?!鼻赜砀帜罾偬幍囊呀?jīng)很熟絡了,所以也沒那么多顧忌的問道:“怎么樣,那個新聞案子的事兒過了嗎?”
“案子暫時停了?!绷帜罾匍L長出了口氣,略顯無奈的說道:“我在下面沒日沒夜的工作,錢不敢收,還讓人追著砍,可上面搞來搞去,卻莫名把新聞停掉了。唉,老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?!?
“領導被公關了?”秦禹問。
“鬼知道?!绷帜罾贁[著小手回道:“別談這事兒,再談我就真成怨婦了。”
秦禹稍稍停頓一下勸說道:“平常心一點,我覺得你這個案子還是有緩兒的。”
林念蕾眨了眨大眼睛:“你聽到什么風聲了嗎?”
“那倒沒有,就是有這種感覺?!眒.biqikμ.nět
“什么感覺?”
“吳文勝如果堅持不住,那這個新聞還得發(fā)。”秦禹直白的回應著。
林念蕾一愣:“靠哦,那搞來搞去,我們媒體人不還是槍嗎?!”
“哎,你能說出這話,就說明自己成熟了?!崩县堎v賤的插了一句。
“……行了,你別惹她了,她最近也挺喪的?!鼻赜碲s忙攔了一句,擺手招呼道:“來,扶朕起來,我要用膳了?!?
“我來吧?!绷帜罾僖娎县堅谧郎蠑[著外賣,隨即就脫掉外套,用雙手將秦禹拽起,俯身撿起枕頭向他后背塞去:“靠著點床頭,這樣不吃勁兒……?!?
秦禹一抬頭,腦門頓時被“球”砸了一下:“哎呦,兄弟,出界了昂!”
林念蕾低頭一愣,上去就是一巴掌:“賤人,我把你殺了……?!?
……
世元大道地下室內(nèi),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,鐵門被兩個青年打開。
三天沒見到人影的貍子,瞬間抬頭,目光猩紅的看向了門口。
兩個青年走進來,也不與貍子交談,只從鋁盒內(nèi)拿出注射器,擼開他的袖子,強按著他的胳膊,對他靜脈進行注射。
貍子死命掙扎,眼球凸起的吼道:“你們到底要干什么,給我打的什么?吳文勝是個娘們嗎,老子都讓他斷子絕孫了,他都不敢殺我????!”
二人不理貍子,動作輕巧的將藥物慢慢推到貍子靜脈中,再次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