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仁,速速滾出來,不要當(dāng)縮頭烏龜,告訴我們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許多千夫長級別的修士,紛紛發(fā)現(xiàn)了陸仁,聲音之中,皆是帶著憤怒之色。
而鶴玄一通樣發(fā)現(xiàn)了陸仁,眸子當(dāng)中,毫不掩飾的冰寒之氣,籠罩陸仁的身軀,恨不得立刻出手,將陸仁直接斬殺了。
當(dāng)然,換讓任何人,都難以忍受。
穆寒血在他眼里,就如通白月光般的存在,任何人都不得褻瀆,可剛才那一幕,卻讓他深受打擊。
他甚至強忍著一口鮮血沒有噴出來!
“你們應(yīng)該去調(diào)查,到底是誰將我和寒血的隱私公布出來了,而不是問我是怎么回事!”
陸仁面對眾千夫長的目光,絲毫沒有懼色。
這里是仙營,他可不相信,這幫千夫長敢出手傷他。
“哼,不管是誰公布的,你應(yīng)該解釋解釋,你和穆寒血到底怎么回事!”
一名壯漢猙獰著臉道。
“好了!”
這時,穆寒血也是從遠處飛了過來,神色清冷,道:“你們不用逼問陸仁了,既然你們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那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,我和陸仁,已經(jīng)結(jié)為道侶了!”
“什么?結(jié)為道侶了?”
“這....!”
許多人皆是震驚不已,沒有想到,穆寒血竟然坦然承認了自已和陸仁的關(guān)系。
“穆寒血,他有什么資格成為你的道侶?”
那壯漢冷聲道。
“牛驚鐵,我要選擇誰成為道侶,那是我自已的事情!”穆寒血冷聲道。
然而,穆寒血的話剛剛說完,陸仁便走到穆寒血的身前,道:“我就是寒血的道侶,有誰不服的,一個個站出來吧!”
此落下,人群皆驚。
一個三難超脫,就應(yīng)該躲在穆寒血的身后,竟如此狂妄。
“我不服!”
“我也不服!”
...
立刻,十幾位千夫長,包括牛驚鐵,皆是一個個站了出來,臉上布記怒色。
陸仁看向那些千夫長,道:“你們不服,無非是欺我實力弱小,我現(xiàn)在還年輕,你們又如何確定,我未來的成就,不會高于你們?”
“你一個災(zāi)難本源寄托失敗之人,如何高于我們?超脫之路,一步難以一步,三難到四難就是一個巨大門檻!”牛驚鐵冷笑道。
“我相信,你的成就會高于他們!”
就在這時,鶴玄一走了過來,臉上浮現(xiàn)出淡淡笑容。
“不過,我相信可沒有任何用!”
鶴玄一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陸仁問道。
“一千年后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青龍破滅營,將重立第六營,將會選出第六位萬夫長,也只有萬夫長,才有資格成為穆寒血的道侶!”鶴玄一道。
“鶴玄一太陰險了,故意這樣說,完全是讓陸仁下不來臺!”
“是啊,如果陸仁不去競選萬夫長,那就間接打自已的臉,如果去競選萬夫長,嘖嘖嘖,一千年時間,哪怕他天賦再強,也不可能擁有競選萬夫長的資格!”
眾人紛紛議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