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菜頭的驚呼,雙棘心頭震顫,難以置信地看向景云輝。
像!
確實是像陳水生。
就是白了些,臉上也干凈了些。
他震驚地問道:“你!你是陳水生?”
“是!”
景云輝直截了當。
“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你……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?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雙棘一肚子的疑問。
“因為,”
景云輝繼續(xù)向前走著,說道:“我是警察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雙棘和菜頭難以置信地瞪圓眼睛。
他是警察?
“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”
陳水生是警察,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,他怎么可能會是警察?
他是蛇頭!
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??!
景云輝樂呵呵地說道:“雙棘,你以為我們交易的那天,金屬探測器在我身上為什么會響?因為我的身上,就藏有隱藏攝像頭!你們的罪證,早已經(jīng)被我拍得一清二楚,現(xiàn)在,這些證據(jù),已經(jīng)在警方的手里,所以,”
“你們死定了!你們完蛋了!你們跑不掉的!你,還有你的家人,誰都跑不掉!制造冰毒,販賣冰毒,你們干的本來就是斷子絕孫的事,現(xiàn)在真要斷子絕孫了,不也是求仁得仁,種果得果嗎?”
雙棘眼中的血絲更加濃重。
他看向景云輝的眼神,都恨不得啖其肉、飲其血、挫其骨。
“很不服氣是嗎?”
“不服氣也沒辦法,忍著!”
景云輝樂了,說道:“你們就像是一群小傻子似的,被我耍得團團轉(zhuǎn),還他媽夢想著把你們的制毒事業(yè)讓大讓強,打開蒲甘市場,哈哈哈!”
說到這里,他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,“你知道你們在我眼里像什么嗎?就是個笑話!天大的笑話!你們這一群跳梁小丑,一群猴子,還把自已裝成個人,沐猴而冠!哈哈哈——”
景云輝肆無忌憚的放聲嘲笑。
他似乎完全沒注意到,雙棘已經(jīng)惱怒到了極點,氣炸連肝肺,錯碎口中牙。
雙棘猛然嚎叫一聲,咆哮道:“你給我死!去死!”
在他大吼的通時,放下?lián)踉诿媲暗暮⒆?,持槍對準景云輝,連續(xù)扣動扳機。
砰!砰!砰!
近距離的三槍勁射。
如此近的距離,別說景云輝是個凡人,哪怕他是個超人也閃躲不開。
他的胸前,連中三彈,人也仰面而倒。
幾乎是在通一時間,遠處傳來砰砰兩聲槍響,兩顆子彈,劃破長空,精準命中雙棘的額頭。
啪!
兩枚12.7毫米的狙擊槍子彈,其強大的動能,直接掀飛了雙棘的頭蓋骨。
像是兩把刀子似的,削掉他三分之一的腦袋。
只剩下半顆頭顱的雙棘,身l僵直地站在原地。
過了好一會,他才直挺挺的摔倒在地。
鮮血、腦漿,迸射了一地。
直到死,他的一只手還死死抱著孩子,一只手死死抓著手槍。
此情此景,讓菜頭和其余的大漢們,都驚呆嚇傻了。
支隊長聲嘶力竭地大吼道:“統(tǒng)統(tǒng)放下武器!負隅頑抗者,格殺勿論!”
看著慘死當場的雙棘,菜頭怕了。
他渾身哆嗦,臉色慘白得跟紙似的。
豆大的汗珠子,順著他的臉頰,向下滑落。
他慢慢放下抱在懷中的孩子,而后,顫巍巍地高舉起雙手。
啪!
在他舉手的通時,手中槍也掉落在地。
看到菜頭投降,其余的大漢們,如喪考妣,喪失了繼續(xù)抵抗下去的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