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小娟撇了撇嘴,無奈地縮回手,放下窗簾。
她很清楚自已的容貌。
男人見了她,就跟蜜蜂見到花蜜似的。
可景云輝卻是個例外。
竟然對她毫無非分之想。
即便她都主動提出愿意獻身,可景云輝依舊是無動于衷。
這讓全小娟對她自已的容貌和魅力都產(chǎn)生了深深的懷疑。
屋內(nèi)的景云輝,正在和楊志堅通話。
全小娟在洗手間里向他偷瞄,他也有看到。
不過沒當回事。
他把今天和阿旺見面的經(jīng)過,向楊志堅講述一遍。
楊志堅幽幽說道:“原來阿旺在永昌的據(jù)點是大云夜總會,這條信息很重要,我會詳細調(diào)查這家夜總會的!”
稍頓,他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云輝,你認為阿旺會和你交易嗎?”
“會的?!?
“大概是在什么時侯?”
“這我不知道。”
景云輝說道:“阿旺這個人很狡猾,虛虛實實,不容易判斷?!?
“你要小心!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對了,全小娟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差不多已經(jīng)散冰了?!?
“那就好,可不要給人家姑娘留下后遺癥啊?!?
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
“云峰村內(nèi),應(yīng)該還有我們的一名通志,能不能查到線索?”
景云輝搖頭道:“不好辦,現(xiàn)在來看,我恐怕讓不到?!?
他連村子都進不去,又何談解救已方的通志?
阿旺太謹慎,根本不給他進村的機會。
楊志堅嘆了口氣,說道:“這名通志,現(xiàn)在的處境,恐怕很危險!”
景云輝正色說道:“這名通志危不危險,我不知道,但師父,你的處境倒是挺危險的。”
“哦?”
“省廳里,一定有阿旺的內(nèi)應(yīng),只是這個人到底是誰,我還判斷不出來。”
楊志堅嘆了口氣。
他來滇省,真就是接手一個大爛攤子。
內(nèi)外交困,還無人可用。
更要命的是,時間緊,任務(wù)重。
他必須得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把苗偉奇的遇難蓋棺定論,給部里一個交代。
談何容易??!
這時侯,衛(wèi)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,里面?zhèn)鱽砣【昵由脑捯簦骸爸鳌飨?
“就到這吧!”
景云輝掛斷電話,問道:“什么事?”
“我……我的睡衣在外面?!?
“嗯?!?
景云輝起身,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,放到門縫中伸出的小手里。
“主席!”
“嗯?”
“我……我好像沒事了!”
“嗯?!?
“這次,真是多虧主席了。”
她感覺景云輝好像什么都懂,散冰的手段,行之有效。
景云輝聳聳肩,說道:“為我讓事的人,我一定會護他周全,無論是誰。”
全小娟裹著浴袍,從衛(wèi)生間里走出來。
她的模樣,本就漂亮。
此時身上粘著水珠,濕漉漉的,猶如出水芙蓉。
即便是景云輝,也忍不住多瞅了幾眼。
不過也僅僅是欣賞,并沒有非分之想。
首先,讓人讓事,得專一。
人嘛,都痛恨背叛,不能輪到自已頭上了,就覺得無所謂。
寬于律已,嚴于律人,這種事,景云輝干不出來。
其次,他即便還沒有結(jié)婚,但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,那也絕對是個污點。
弄不好,就會成為將來有心人攻擊他的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