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主席,我家老方真是被冤枉的,你得給我們讓主??!”
少婦起身,拉拽景云輝的衣服。
白英快步上前,把少婦狠狠推開。
少婦坐在地上,頓足捶胸,嗷嗷大哭,又是扯頭發(fā),又是撕衣服的,她這么一鬧,旁邊的小姑娘,還有懷中的嬰兒,也都大哭起來。
景云輝是一個頭,兩個大。
白英趕緊向外面叫人進來。
很快,幾名警衛(wèi)員走進辦公室,把女人強行架了出去。
景云輝搓了搓額頭,看向判官,問道:“現(xiàn)在方思源在哪?”
判官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把人送到了警察局,他這個案子,沒什么復雜的,現(xiàn)在就等著開庭受審呢!”
景云輝沉吟了片刻,拿起話筒,打給警察局。
宋振宇接聽電話。
“主……主席!”
“宋局長,方思源現(xiàn)在在你們警察局吧?”
“是……是的!主主席!”
“你們警察局仔細調(diào)查一下,看看方思源的這樁案子,有沒有隱情,但也不得包庇、徇私,明白嗎?”
“是!主主席!”
“好了,就這樣。”
景云輝親自查問的案子,宋振宇不敢怠慢。
他急忙找來段勇,讓他親自去查一下方思源的案子。
段勇應(yīng)了一聲。
他離開的快,回來的更快。
看段勇臉色不對勁,宋振宇不解地問道:“老段,怎么了?我不是讓你去查下方思源的受賄案嗎?”
段勇吞咽口唾沫,小聲說道:“宋局,方思源在……在看守所里,死了!”
“什么?死了?”
宋振宇不由自主地站起身,眼睛瞪得好大。
“人怎么死的?”
他急聲問道。
“上吊!他把被單撕開,掛在柵欄門上,把自已吊死了?!?
“……”
宋振宇呆愣良久,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,他手扶著額頭,半晌無語。
他和方思源談不上有多深厚的私交,但畢竟都是拉蘇市政府的局長,是通僚,平日里開會也總能遇到。
現(xiàn)在這么一個大活人,就死在他們警察局,他是既有悲切之感,又意識到自已責任重大,這可是警察局的重大事故啊!
良久,宋振宇長長嘆息一聲。
他無奈地拿起電話,打給景云輝。
“主主席!”
“說?!?
“方……方思源他……他他他……”
“他什么?”
景云輝不耐煩地呵斥道。
“他……他畏……畏罪自……自盡了!”
“自盡了?”
景云輝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。
方思源是被查出有五百多萬的不明財產(chǎn),可這也罪不至死啊,他至于自盡嗎?
何況方思源還沒被定罪呢!
景云輝琢磨片刻,沉聲說道:“宋局長,我需要你親自來趟市政府,給我解釋清楚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!人為什么會在你警察局里,莫名其妙就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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