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聲音,帶著蠱惑,如同魔咒一樣,誘惑著蕭璟。
此時云喬的模樣,實在太像揚州時的樣子。
也是他最想念,最渴望留住的樣子。
什么法子,能讓她永遠(yuǎn)像現(xiàn)在這樣乖乖聽話,不吵不鬧?
是不是忘記就可以,是不是把她從前的一切,抹的干干凈凈,再讓她全然不記得從前,也再也無法想起就可以。
只是,怎么忘記呢?
蕭璟出神思量,目光微微有些沉。
云喬腿上裙衫里褲都讓他扯爛了,眼下衣不蔽體。
她羞得緊攏雙腿,膝蓋纏在一處,下意識膜材。
手指攥著衣袖,瞧著蕭璟目光低沉的樣子,心里忐忑驚惶,以為他是不肯寬恕自己,暗暗想著怎么解釋求饒,才不得罪這位太子殿下。
思來想去后,顫著手,試探的,拉著他衣袖。
昂首望向他,眼底盈盈水意。
她在賣可憐。
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有幾分意動。
本能的,做了這樣的事。
蕭璟被她牽著衣袖,低首瞧著她那雙眼睛,手撫在她眼尾,又輕柔劃過。
“你今天,為什么要跳窗逃跑呢?在這里,誰虧待了你嗎?還是孤,待你不好?嗯?”
他沉聲問她,聲音蠱惑又溫柔,帶著誘哄,像是騙小白兔進(jìn)陷阱的惡狼。
云喬覺得他這話,問的實在奇怪。
她只是寄居此地,走了就走了,怎么他還要這般向他興師問罪,好似,她是他府上逃奴逃妾一般。
明明,明明她有夫家的,只是在此做客暫居罷了。
云喬輕咬了下唇瓣,思量著道:“殿下……民婦……民婦是揚州知府沈家的媳婦,眼下民婦夫君也不在民婦身邊,民婦怎么能在東宮久待,這樣的事,恐損了您的清名……所以……所以民婦,就想著,想著離開京城回?fù)P州去尋民婦夫君
云喬話音怯怯,蕭璟聽著,眼里的笑意卻帶著幾分危險。
失憶了還想著跑回?fù)P州去尋她夫君。
呵,倒是和沈硯情深義重。
他低首瞧著云喬,手指帶著幾分玩弄姿態(tài),落在她唇上。
輕聲道:“可是,你夫君,已經(jīng)將你獻(xiàn)給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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