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拋開這種混亂的變化不說,時間難道還淡化不了代代相傳的仇恨嗎?”
血麒麟這么一點(diǎn),君輕暖就明白了。
如果是剛剛那人只是刑天的正常傳承者的話,他繼承的應(yīng)該只有刑天的能力,對于刑天意念當(dāng)中潛藏的仇恨應(yīng)該感觸不深。
甚至可以說,除了歷史淵源上的對立之外,如今他甚至不需要找君輕暖來報仇。
就聽子熏道,“是啊,炎黃兩族如今都已經(jīng)分不清誰是誰了,現(xiàn)在報仇未免太晚?!?
那么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,支配剛剛那人的,實(shí)際上就是刑天本人!
起碼,意念是他的!
這樣,他和玄鳳血脈傳承者碰上,那就是原本的死敵!
君輕暖算是聽明白了,但同時,也有別的疑惑騰起。ъiqiku.
“上古魔神都出來了,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?”君輕暖揉著眉心,只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復(fù)雜了!
血麒麟聞,道,“或許,這邊的事情結(jié)束之后,我們應(yīng)該去見見琴婆婆?!?
而君輕暖此時想的卻是檀寂。
他是不是能夠解答她的疑惑呢?
君輕暖隱隱約約總覺得,檀寂的心里應(yīng)該藏著一個秘密,這個秘密大到,足以解答她所有的疑惑。
可問題在于,檀寂未必愿意多說……
幾人心事重重時,藏葵來了。
君輕暖心底那一股不安再次騰起!
“屬下拜見殿下,”藏葵進(jìn)來之后便跪下了,“屬下有錯,請殿下責(zé)罰!”
藏葵的嗓音顫抖不已,隔著兩三米遠(yuǎn),君輕暖都能感到他頭上冒出的冷汗!
“你在怕什么?你又做錯了什么?”
君輕暖歪著頭打量著他,瞳孔微微瞇起,敏銳目光讓藏葵不敢對視。
他只是將頭垂的越來越低,結(jié)巴道,“屬……屬下聯(lián)系不上銘瑄了!”
“銘瑄是誰?”君輕暖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意識到了什么!
果然,就聽藏葵道,“是殿下要見的那個殺手!”
藏葵幾乎要哭出來,“都怪屬下識人不清,就在昨兒個,屬下還準(zhǔn)備將她舉薦給殿下,可誰知……”
誰知,共事了這么多年的人,竟然有朝一日走上陌路……
君輕暖能感覺到,藏葵對這件事情,的確是不清楚。
“你起來吧,把她的資料給本殿?!眒.biqikμ.nět
君輕暖也沒有為難藏葵。
畢竟,現(xiàn)在問責(zé)已經(jīng)毫無意義,為了一個逃犯毀掉血月樓,是不值當(dāng)?shù)馁I賣。
藏葵如蒙大赦,趕忙起身道,“殿下稍后,屬下這便回去整理她的資料!”
“你先把自己知道的說一說吧?!本p暖打斷了他,“等你回到血月樓去整理,回來的時候,黃花菜都要涼了!”
藏葵這才意識到,自己剛剛太緊張了!
“銘瑄在血月樓已經(jīng)有十幾年了,她后來喜歡上了一個血月樓的殺手,這個人名叫……”
藏葵想了半天,終于想起來,“對對對,他叫酒滕!還有就是,在他來之前,銘瑄并不叫銘瑄,而是叫紅酥!”
“哼,”君輕暖聞冷笑,“紅酥手,黃藤酒,很般配。那后來呢?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