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了點頭,“我會的,有事你要幫我擋?!?
“嗯?!蹦饺蒡G點點頭,伸手拍了拍他肩頭。
很多事情多說無益,尤其是還是不能預(yù)測的事情。
這種情況下,只能彼此照應(yīng)。
“殿下,我們何時拔營?”子熏收斂了紛亂的情緒,扭頭來問君輕暖。
君輕暖指節(jié)敲打著桌面,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什么時候?qū)W會了慕容騁的習(xí)慣性思考動作,道,“暫不拔營,等。”
子熏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,不由看向慕容騁。
慕容騁正要說話時,南王卻帶著幾個臣子走了進來,“臣拜見殿下,這是最新準(zhǔn)備好的官吏任命名單和細則,請殿下過目。”筆趣庫
君輕暖點點頭,接過折子來,大致翻看了一下,“可以,本殿走后,這里會留下督查使,督查使不會隨意露面,你也不用猜測究竟是哪些人,只要這里不出問題,他們都不會現(xiàn)身?!?
君輕暖一句話,讓幾個臣子一陣面面相覷,緊張不已!
這算是什么意思呢?
君輕暖見幾人不解,道,“你們也不用緊張,依律辦事,便不會有人找上門來,只有作奸犯科者,督查使才會出現(xiàn)他府上?!?
“是,殿下……”幾個臣子都一陣心驚膽戰(zhàn)。
南王多少也驚了一下,好在,他本沒有異心,也沒想過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倒也冷靜。
此時,門外傳來侍衛(wèi)的聲音,“南王殿下,邊關(guān)戰(zhàn)報!”
“送進來吧!”南王看了一眼君輕暖,想著還是讓她定奪算了。
轉(zhuǎn)眼,有人進來稟報,倒也聰明,直接跪地,道,“稟……太子殿下,南楚大軍一心撤軍,戰(zhàn)斗力不如從前,被……”
本想說“太子”的他及時換了稱呼,道,“被景域大軍追擊到了南楚邊境,景域發(fā)來戰(zhàn)報請示朝中命令,不知是繼續(xù)追擊還是?”
話到此處,眾人表情各異心思沉浮。
景域請示的人,是曾經(jīng)的南越帝。
而眼下,南越帝已經(jīng)被幽禁,南王成了南越王,尊鳳玄帝慕容騁為皇,如今朝中已經(jīng)翻天覆地,什么都是鳳玄的太子說了算!
可憐景域,還什么都不知道!
南王也終究明白了君輕暖京城后讓封鎖消息的目的!
她是要利用景域!
“殿下……”南王征詢的看向君輕暖,等待她的意見。
君輕暖瞄了一眼南王,道,“南王可有意見?”
南王抹了一把額頭冷汗,不敢多說,“臣愚鈍,殿下做主便好?!?
君心難測,鳳玄太子的心,更是不能揣測!
君輕暖嘴角勾了勾,笑意清寒,“削株無遺根,無與禍鄰,禍乃不存。自然是乘勝追擊,難道還等南楚局勢穩(wěn)定之后,再回過頭來攻打南越嗎!”
“……”南王和眾臣一臉黑線,心下腹誹:那也不是你鳳玄軍出征?。?
而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得懂君輕暖的布局。
她說的不錯,斬草不除根,春風(fēng)吹又生。
這句話和窮寇莫追并不矛盾,只是適用于不同的局勢而已。
而眼下,南楚大軍疲于奔逃無心戀戰(zhàn),這個時候追擊將事半功倍,不過存在一個問題——
景域大軍也是長途跋涉,一路追逃之下,如今應(yīng)該也已經(jīng)是強弩之末。
這種情況下兩軍交戰(zhàn),結(jié)局只有一個:兩敗俱傷!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