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命令,等同于圣旨!”慕容騁只丟給奉梁冷冷的一句話!
圣旨……
奉梁回過神來,趕忙大喝一聲,“全體原地休息,待命!”
這邊的城墻上,徹底安靜了下來。
“北齊的兒郎們,身上帶干糧的,就狠狠地填飽肚子,今夜,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!”
君輕暖轉(zhuǎn)身,嗓音染上罕見的兵戈之聲,眼底寒芒如同冰鋒,剎那間,整個人氣勢都不一樣了!
慕容騁那一句“太子之命等同圣旨”賦予了她力量和責(zé)任!
“南越的攻城車要過來,那么,咱們就讓它們成為我孤鷹嶺的堡壘!”君輕暖眼底倒映著烽火狼煙,如虹氣勢,感染了守城士兵!
“追隨太子,守我家園!”
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,眾人皆被刺激,一時間戰(zhàn)意高漲!
很快,大家都坐下來,補充體力,而后像是夜晚的狼一樣伺機待發(fā)!
遠處,冷智狐疑,“對方城墻上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了,這樣任由我們填平護城河,是什么意思?”
景樾死死皺眉,填平護城河,是他們目標(biāo),本來應(yīng)該高興的事情,可現(xiàn)在他內(nèi)心卻不由得騰起了一絲不安。
他忍不住看向一身甲胄的主帥紀(jì)晗,“慕容騁在搞什么鬼!”
紀(jì)晗皺眉,“難不成,他準(zhǔn)備讓我們的臨沖毫無阻擋的過去?”
景樾百思不得其解,“這樣過去,對他們有什么好處?”
臨沖沖過去,對北齊的守軍,百害而無一利。
只要沒有護城河阻擋,全副武裝的臨沖會一往無前來到城墻跟前,到時候,足足六千的精兵就會出現(xiàn)在孤鷹嶺的城墻上展開廝殺。
這期間,只要有個漏網(wǎng)之魚去打開城門,孤鷹嶺就完了!
南越的臨沖和普通戰(zhàn)車不一樣,關(guān)鍵部位皆被金屬覆蓋,防御異常可怕,幾乎就是九輛移動的堡壘!
慕容騁不會不明白這其中的貓膩!
可他們?yōu)槭裁捶湃嗡麄兲钇阶o城河?
景樾也不傻,半晌,沉沉道,“他們是準(zhǔn)備火攻我方臨沖?”
小小的國師皺眉,“我方臨沖皆以金屬蒙上了表層,根本不會著火!”
景樾猜測的沒錯,國師說的也沒錯,但錯就錯在,孤鷹嶺今夜的主帥,是個煉丹師!
煉丹師,通常伴異火而生,君輕暖身上的火,可不是普通的火焰!
她身上藍色火焰,是九昧離火之一的水中火,也是九昧離火當(dāng)中,最為特別的一種!
就連慕容騁,第一次見水中火的時候,都沒能認(rèn)出來,還以為那是進化中的藍色普通異火。
不過他沒有問,君輕暖也就沒有多說而已。
半個時辰之后,守城的士兵吃飽喝足,南越的拋石車還在賣力的填護城河!
君輕暖瞇著眼睛,“水中火,到時候景象一定異常壯觀?!?
她的嗓音很輕,殺伐之氣卻比寒風(fēng)凜冽!
夜摯震驚無比的看向身側(cè)的小惹禍精,此時才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光只會用毒!
又或者,她讓他去火燒南越糧草,目的并不是幫她守城,而是另有所求……
夜摯忍不住開口,“殿下,火燒糧草對你而未必就是難事,你……”為何偏偏讓我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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