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蘭花的嘴被捏著發(fā)不出聲音,雙眼驟然瞪大,眼睜睜看著那細長的針把她的上下嘴唇扎透,夏白露用力一扯白線上帶著一串小血珠。
這還沒完,夏白露反手又是一針,針尖再次從上嘴唇冒出來,一串小血珠再次被扯出來。
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嘴唇上傳來,牛蘭花疼得眼淚嘩嘩往下流,臉皮子像篩糠一樣抖動。
她驚恐得瞪大雙眼,雙手去拍打夏白露的手,卻被她拿著針狠狠地一通扎。
現(xiàn)在不止嘴疼,手也疼。
呂領導將手里的文件袋拍在陸君霆身上,“夏醫(yī)生明天可以去衛(wèi)生所上班,部隊還有事,我先走了?!?
來時一陣風,走時像颶風。
呂領導的身影嗖的一下很快消失不見。
要命啊,陸君霆這個狠婆娘教訓人,他還是當沒看見遠離比較好。
畢竟他一個大男人不好給女同志動手,哪怕這個女同志讓他恨得牙癢癢想親手丟出家屬院。
嘶......
圍觀的人群紛紛倒抽冷氣。
“娘哎,真扎???瞧那一串血珠子看著都疼?!?
說話的婦人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后退一步,生怕夏白露手里的針扎在自己嘴上。
“天爺呦,第一次見縫嘴巴。陸副團媳婦兒真虎啊,以后我可不敢說她的壞話?!?
其他人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,活了大半輩子天天說把你嘴給縫上,今天真是見到動真格的了。
陸副團長媳婦兒真敢下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