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歌瞧著他的動作,有些好笑:“就是煮個茶又不是很復(fù)雜,我自己來就可以。再這樣被你照顧,我豈不是五谷不分了?”季如歌聽了這話,直接好笑的搖頭。
不過倒也沒阻止季星洲的動作。
從他手中接過茶水,喝了一口。
“阿姐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,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阿姐出手?!奔拘侵捱肿煨α?。
明明是個半大的小子,但是做事說話,都像個小老頭。、每次季如歌聽到他一板一眼的說這些話,不免有些失笑。
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臉頰:“你小子,說了多少次,別每次老氣橫秋的。你還是個孩子,多點朝氣?!?
季星洲被捏的滿臉通紅:“阿姐,我,我都十三了?!?
“嗯,十三了呀。你的意思是過幾年阿姐就要給你相看媳婦了?哎呦,這可真是不得了,一轉(zhuǎn)眼你都要娶媳婦了?!?
季星洲被說的滿臉漲紅:“阿姐,我,你,我說不過你?!?
季如歌看著他羞窘的模樣,直接捂著嘴哈哈笑出聲來。
季星洲這才知道,剛才阿姐是揶揄他,開他玩笑呢。
他臉燒的伸出手撓了撓,然后忙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那個阿姐,你昨天去什么地方了?我瞧著你心情不錯,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好事?”
“算也不算?!奔救绺柘肓讼?,說了一句。
季星洲一臉疑惑,阿姐這話是什么意思?那是算還是不算呢?
“昨天的確是看了好幾出好戲,不過就是慘了一些?!奔救绺钃u了搖頭。
不得不說,那孫氏是真可憐。
五年前就被身邊的姐妹算計,失去清白,孫家更是被種種打壓,最后孫家在羌城實在待不下去了,不得已只能被迫背井離鄉(xiāng)離開了羌城。
甚至南方都待不下去,只能去北方。
要知道,這是人家的故土,古人這邊落葉歸根的思想很重,尤其是南方這邊,他們更在意這塊。
但孫家被逼的只能離開,去了北方,可見這些年來被范統(tǒng)折磨的有多慘。
尤其是還有一個女兒,卻遭遇這樣的事情。
范統(tǒng)謀奪家財,又將女兒帶走,孫家叫天天不應(yīng)叫地地不靈,最后只能痛心離開這里,去別的地方。
不是他們顧不上女兒,實在是他們自身難保。
孫氏當時逼不得已讓自己的爹娘離開,自己留在羌城在范統(tǒng)身邊,被他折磨。
孫氏也的確是可憐。
至于她與陸修,季如歌并不看好他們兩個。
二人早已不是之前的孫氏和陸修,何況之間還牽扯了很多事情。二人之間的隔閡已經(jīng)無法再愈合。
即便是陸修想與孫氏重歸于好,但是孫氏心里那道坎卻是放不下的。
她有心結(jié),肯定不會跟陸修在一起。
只可惜了這一對苦命鴛鴦,命運使然,竟然遭遇了這種事情。
“阿姐?你在想什么呢?”季星洲見季如歌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會嘆氣一會嘖,好似在惋惜什么,感慨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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