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的手下改邪歸正,不再做小偷了。
全都當(dāng)探子,去打聽消息去了。
等季如歌知道義和堂的實力,要不然也不會來找他們的。
既然孟堂主覺得可行,那就沒問題。
這樣想著大家,也沒再說什么。
孟奇跡出門就去安排了,不多會就回來。
招呼著季如歌喝茶吃點心,讓她等等。
要不了多久,那邊就能有人來了。
季如歌聽完后,微點頭,表示知道。
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,有人進(jìn)來了。
然后把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在場的人。
“我打聽到了一些消息,那個叫季遠(yuǎn)山的最近被個叫黑爺?shù)娜丝瓷狭耍?dāng)了男·寵。那黑爺是五年前左右來到北境城內(nèi)的,據(jù)說是招惹了仇家,被人追殺,不得已來到北境城避禍。屬下打聽到,這黑爺也忒不是個東西,在外面把好幾個少年禍害了,其中還是當(dāng)?shù)匾粋€比較有名望的人家少爺。那少爺羞憤自殺,被人家爹娘知道真相后,就對黑爺下了追殺令。”
說這件事的時候,男人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“這黑爺被人追殺,成了當(dāng)?shù)氐某粝x,已經(jīng)屬于人人喊打的成分。所以就跑到這里躲著?!?
“他來了這里也沒有改掉自己的喜好,越發(fā)放縱和放肆。不過這北境城內(nèi)情況特殊,大家也都是睜只眼閉只眼。最近就聽說他寵上了一位年紀(jì)比他大的男人,大家私底下都嘲笑他口味變了呢。”
說到這里,報信的人捂著嘴嘿嘿笑了起來。
反倒是坐在季如歌旁邊的季皓軒臉色不是很好。
完全是失去了血色。
他沒想到,他爹竟然墮落到那個地步。
男·寵?
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。
他爹不是尚書嗎?怎么會當(dāng)男·寵?
這不可能吧?
他現(xiàn)在整個腦子亂的很。
“有正事。”孟奇跡掃了一眼旁邊的季皓軒,注意他臉色極差。
加上季如歌就在旁邊,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他忙咳嗽了兩聲,示意自己的人別在說了,抓緊說正事。
“哦哦,說正事?!笔盏阶约依洗蟮木嫜凵裰蟆?
報信的人馬上恢復(fù)正經(jīng)臉:“是這樣的,我瞅著他新得的男·寵最近頻頻接觸了不少人。每次見面的時間都不長,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就走了。而且見面的地方很隱秘,我走訪了一下得知。
他們是在進(jìn)行著什么交易。這人說自己手中有奇藥,遇上不聽話的,或者身體不舒服的人,吃了他給的藥馬上就好。他給了一些人免費試吃了一些,那些人反饋不錯之后,就開始進(jìn)行交易?!?
“對了,約莫十天前左右吧,他在城內(nèi)見了一位婦人,然后邀請她喝茶聊天。至于聊了什么,這就不清楚了。”報信人把自己打聽來的消息,如實告訴在場的人。
季如歌和季皓軒都聽出來季遠(yuǎn)山要見的是誰。
十天前,季遠(yuǎn)山見的應(yīng)該就是蘇氏。
至于蘇氏異常,怕是見過季遠(yuǎn)山之后。
如果季遠(yuǎn)山真的在私下賣藥的話,那么就說通了蘇氏的異常。
只怕蘇氏也是被他下了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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