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陸夜安的話,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焦在江澈身上。
江澈臉色難看,眼里寫滿不甘,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當著全國觀眾的面,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反悔的余地。
他下頜線繃得死緊,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:“跳就跳!”
他咬著牙出列,在眾人玩味的注視下緩緩蹲下身,雙手背到身后,一下一下往前蹦。
陸夜安目光平靜,只是隨手把那張194環(huán)的靶紙折成四方,收進胸前的口袋,指尖在布料上輕輕拍了一下。
這小小的動作沒有逃過觀眾的法眼。
彈幕瞬間瘋狂:
請問陸教官收藏江隨的靶紙是在?
啊啊啊啊我不管,這就是暗戀江隨!
又是嗑到的一天,爽了
隨遇而安是真的??!
靶場一圈三百米,三圈九百米。
前五十米,江澈還能保持節(jié)奏,讓動作看起來不那么狼狽。
可一百米過后,汗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,從他的額角、鼻尖滾滾滑落,砸在地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。
到了兩百米,他氣喘如牛,臉色漲得通紅,迷彩服后背顏色深了一個度,小腿肉眼可見地打顫,整個人狼狽不堪。
大腿肌肉開始叫囂著酸痛,每一次屈膝和彈跳都像是一場酷刑。
然而抬眼望去,終點遙遙無期,還有整整七百米在等著他。
彈幕都在幸災樂禍的看熱鬧。
九百米蛙跳,不敢想明天他還能走路嗎
之前有多囂張,現(xiàn)在就有多狼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