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沈天予反應(yīng),顧近舟抬腳上了戰(zhàn)斗機(jī)。
戚剛對沈天予說:“這架戰(zhàn)斗機(jī)可容納四人,咱們都上去吧?!?
沈天予略一頷首。
二人上了戰(zhàn)斗機(jī),戚剛發(fā)動戰(zhàn)斗機(jī)。
盛媚疼得哎喲聲不斷,沖沈天予祈求:“沈公子,我快要疼死了,你給我找點(diǎn)止疼藥吃吧?!?
沈天予俊美面容冷冷淡淡,裝沒聽見。
顧近舟坐在前座,頭也回不道:“再嘰嘰歪歪,把你剁了喂狼!”
盛媚不敢吭聲了。
沈天予不會真剁她,因?yàn)橐盟宜麄兊睦细C。
可是這位姓顧的瘟神,不管不顧。
戰(zhàn)斗機(jī)抵達(dá)半空,沈天予回眸對盛媚道:“你們老窩在哪?自己說,否則我會想辦法讓你說?!?
盛媚閉上眼睛裝死。
地宮可以說,老窩不能說。
老窩是他們圣教的根據(jù)地,她爺爺、父母和幾個(gè)叔叔,還有兄弟都在那里。
沈天予剛要起身。
顧近舟道:“交給我?!?
他從座位上站起來,徑直走到盛媚面前。
盛媚原先躺在地上,顧近舟捏著她的胳膊,把她拽起來。
“啪!”
他一巴掌甩到她臉上!
他功力本就深厚,這一巴掌直接把她的臉骨打歪了,嘴也打歪了,牙齒打飛出來好幾個(gè)。
盛媚身子趔趄出去,再次摔倒在地毯上。
嘴一張,一口的鮮血。
巨大的疼痛,讓她一心只想尋死。
后悔沒聽二叔的話,只顧好色,輕敵了。
如今落在這幫人手中,簡直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顧近舟將腳踩在她手指上,用力碾壓,“說不說?如果還嘴硬,我有更殘忍的方法對付你?!?
盛媚張開血淋淋的嘴強(qiáng)忍疼痛,說:“你,不懂,憐香,惜玉。”
顧近舟冷笑,“你算哪門子香,哪門子玉?一個(gè)邪教中人,殺人無數(shù),這雙手上不知弄死過多少人?我沒弄死你,是因?yàn)槟氵€有點(diǎn)用處!快說,老實(shí)交待,我會給你一條活命的機(jī)會,否則我分分鐘弄死你!”
走投無路之下,盛媚朝沈天予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沈天予視若無睹。
顧近舟見盛媚仍嘴硬,將從酒店里帶出來的一盒牙簽?zāi)贸鰜?,接著一根根插到盛媚十指指縫的那個(gè)肉里。
那里沒有骨頭,他又有功力,很輕松就刺進(jìn)去了。
盛媚的手指瞬間血肉模糊。
十指連心,那鉆心的疼,讓盛媚痛叫連連。
顧近舟再次問:“說不說?”
盛媚已經(jīng)疼得沒有力氣說話。
顧近舟將牙簽隔著衣服直愣愣地扎進(jìn)她的手臂上,一根接一根。
機(jī)艙里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聲音了,只有盛媚慘絕人寰的痛叫聲。
那架勢和滿清十大酷刑也差不多了。
就連尖兵連的戚剛都忍不住咂舌,這小子,看著一副高冷貴氣的霸總模樣,可比他們狠多了!
當(dāng)?shù)谌篮炘M(jìn)盛媚的手臂上,她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疼得大汗淋漓,幾近暈眩。
她終是撐不住,哀求道:“別扎了,別,扎了,求,求你。我說,我說,我們的,圣殿,在地宮,往北,三千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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