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?”見白初夏的樣子不像在裝,曲兵很是意外。
“丁森泰他們都怕我肚子里這個生下來,跟他們爭奪丁家的財產,所以都恨不得我一尸兩命?!卑壮跸目粗巴?,淡淡的說道。
曲兵再次愣住了,以前倒是聽說過丁家不少八卦,可從白初夏嘴里說出來,效果還是不一樣的,他驚訝之余,險些闖了紅燈,幸好白初夏提醒了他。
“老曲,你越老實,就會被欺負的越狠,甚至無底線的欺辱你,就好比丁森泰,被他玩過的女人不少吧,你那么好的女兒,真要被人禍害了,我敢保證,你肯定會后悔終生,你女兒恐怕這輩子都會活在陰影里。”白初夏意味深長道。
曲兵聞,震驚的嘴巴能塞下鵝蛋,嚇得連忙求饒道:“白總,我真的不敢有二心了,是不是丁董對我的態(tài)度還不滿意,我……”
“丁董是丁董,丁森泰是丁森泰,有些事,丁董不屑于干,丁森泰未必不會干,他敢?guī)е嗣綄W校里收拾你女兒,那下一次說不準就是干別的事了,況且你女兒長得那么漂亮……”白初夏說到這里,故意沒有再往下說,她在一點點給曲兵的心理上加碼。
曲兵的臉色慘白無比。
他也五十的人了,年紀也不小了,昨晚血壓一直高,吃了降壓藥都不管用,現(xiàn)在被白初夏這么一嚇,踩油門的腳都在發(fā)抖。
“如果是我,誰要敢動我孩子,那我孩子威脅我,我一定會先下手為強,搶先弄死他?!卑壮跸拿约旱枚亲樱路鹪谧宰哉Z。
她知道丁森泰給了曲兵足夠的壓力,可這個壓力還沒有大到要殺人的地步,但曲兵這個人是絕對可以利用的,白初夏也沒想一蹴而就,她只是在給曲兵灌輸這種思想,通過這些暗示的話,來刺激曲兵反抗的念頭。
曲兵重重的嘆了口氣道:“白總,我怕……”
“不止你怕,我也怕,可怕有什么用,你不僅要擔心你老婆孩子,也要多擔心下你自己,江臨集團都是通過你去聯(lián)系那些供應商的,江臨集團好幾個億的債務都是對的你,你說你要突然間有個意外,那這些債是不是更說不清了?江臨集團是不是更能拖著不給錢了?”
白初夏緊接著又把等會到市政府開會,丁鶴年要把鍋甩到他身上的指示,說了出來。
曲兵渾身直冒冷汗,他不知道這是白初夏在嚇他,還是丁鶴年真這么想的,如果丁鶴年想這么做,那自己現(xiàn)在活著就是發(fā)揮余溫,替江臨集團背著鍋,穩(wěn)住下游那些供應商和工人,等他后面沒用了,很可能就會被卸磨殺驢了,丁鶴年絕對能干出這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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