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沒有拆穿,只是回頭看了眼焚燒了一上午的線香。
正好燃盡。
灰燼落下。
她嘆息了一聲:“阿彌陀佛。”
等太皇太后放人,已經(jīng)是次日清晨,皇后的生辰已經(jīng)過去。
回到慈寧宮。
又聽說族女根本沒把賞賜和自己送到帝后面前,氣得不輕:“沒用的東西,拉出去掌嘴二十!”
女官嚇死了。
生怕她生出什么惡念來,要對太皇太后下手。
還好。
只是氣惱了幾句,就消停了。
去催宮女把安神湯端來。
回頭時,看到太后躺在榻上,臉落在光線里,說不出的病態(tài)。
就好像去年纏綿病榻的那陣子……一樣!
“太后!”
周太后正惱火,被她那么一喊,嚇了一跳,白了她一眼:“叫魂??!”
女官見她這般中氣十足,眼皮抖了抖。
她想,不管是誰下的手,都不至于要她的命,頂多就是讓她纏綿病榻,起不來身、無法攪弄是非。
最終,什么都沒說。
……
熱鬧散去。
回歸平靜。
但是紫宸殿中的酣暢淋漓一直進行到了半夜。
林濃累得手指都翹不起來,如擂鼓的心跳好半晌才緩緩平復。
沐浴后回到寢殿。
床鋪已經(jīng)收拾干凈。
兩人一身干爽的躺下。
林濃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帝王的按摩服務:“隨便點兒……對對對……就是這個位置!”
蕭承宴支著一條腿,盤坐在她身側(cè),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:“舒服?”
他的問話。
帶著一語雙關(guān)的意味。
林濃哼哼的兩聲,不答他。
想想,還是答吧!
省得他再鬧!
她趴著,側(cè)著腦袋枕著自己的一條手臂,靈動的眸光輕輕掠過帝王,指腹欲觸不觸的在帝王膝蓋上打著圈兒:“臣妾可沒有陛下那般經(jīng)驗豐富,沒得比較,只能把陛下排第一咯!”
那樣的輕觸,像魚兒在輕啄,絲絲縷縷的癢,從毛孔鉆入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讓蕭承宴心頭輕顫。
哪怕已經(jīng)在一起三年多,卻總能在她身上找到驚喜和耗不盡的新鮮感,不管是身材、容顏、性情,還是她對自己的信任和維護,都隨著歲月鑄就她的完美!
越是喜歡她,從前那段脫韁般的荒唐時光,越是讓他振不起夫綱,也端不起帝王的威嚴和架子。
輸給了她。
“皇后也是朕心里的第一,從前是,現(xiàn)在是,以后也會是!那段荒唐,咱們以后不提了,好不好?”
林濃翻身坐起,雙臂摟著他的脖子,聲音又軟又嬌氣:“在陛下心里,你我是平等的夫妻時,臣妾提,那叫情趣,醋一醋,身心健康。”
“在陛下心里,你我只剩君臣之分時,臣妾提,陛下會會覺得臣妾僭越當思,就算陛下掩飾的再好也會有厭煩和厭惡流露?!?
“帝王心深似海,臣妾要怎么判斷?只好往您的底線上踩,看您如何回應臣妾咯!臣妾那么喜歡陛下,想要知道陛下是不是也最喜歡臣妾,也不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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