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將她攬進(jìn)懷中。
目光渺遠(yuǎn)。
“本宮答應(yīng)了你的,都會給你?!?
林濃微笑,與他親密相依。
看著黃昏時分的流霞漸漸彌漫開來,余暉金光不見,醉紅醬紫纏綿在云端,鋪滿長空。落下的光影都帶了淺淺的緋紅,花樹都染上了宛若少女的春情。
輕輕嗅去。
微溫的晚風(fēng)帶來木蘭花的香味。
令人愉悅。
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慢慢走去?。?
……
正式搬進(jìn)東宮的第一日。
太子留宿和安殿。
等于是在向東宮上下宣告,林濃的地位高于所有人。
從前在王府時晨昏定省的規(guī)矩,自然也就不變。
上官遙不在乎一夕之長短,更不會落人口實(shí),每一日必來。
林濃只當(dāng)她空氣,如非必要,懶得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。
人散去。
劉瑩挽著林濃去了暖閣里說話。
“姐姐可知,昨兒上官遙自個兒搬進(jìn)了青鸞殿!”
東宮一正妃,二側(cè)妃。
正經(jīng)帶“殿”的居所就三處。
鳳云殿為正妃居所。
另外就是兩位側(cè)妃能住的和安殿跟青鸞殿。
“難為她和皇后忙碌算計,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,白忙活了一場也就算了,還親手?jǐn)財嗔说钕聦屎蟮淖詈笠稽c(diǎn)忍耐,真是笑死人了!”
早上起晚了些,晨起梳妝,蕭承宴還搗亂,連墊肚子的燕窩都沒喝,就出來接受請安了。
就算眼線早早傳了消息來,她也沒機(jī)會聽。
不過上官遙會這么做,也在意料之中。
“上官遙有軍功赫赫的娘家撐腰,可以不在乎太子殿下是否喜歡她,何況皇帝說她是側(cè)妃,那就只能是側(cè)妃,她非要住正妃殿,豈不是明晃晃的表達(dá)對皇帝的不滿?”
“如今上官壑又去剿匪,平定的是蕭家天下的內(nèi)憂,是替蕭家的主子分憂,太子殿下身為儲君,就得安撫和犒賞朝臣的辛勞。上官遙表現(xiàn)得懂事,太子殿下還能一直冷著她么?”
“她倒是真會拿捏時機(jī)和人心呢!”劉瑩從小算計過來的,并不害怕,只是覺著每每都只能被動等著對方出手,實(shí)在有些憋屈:“這次她沒能順利分姐姐的權(quán),定然不會就此罷休的!還不知會使出什么手段來?!?
林濃微微一笑:“咱們這一次,不等她先動手了!”
劉瑩揚(yáng)眉:“姐姐顧及因果,怕有反噬,從前只一味的見招拆招,子桑氏之輩愚蠢無能,要趁她們算計之際拿住證據(jù),確實(shí)不難,但是上官遙的手段比從前那些人可要厲害得多?!?
“她命人殺趙蕊的兒子,嫁禍于我,咱們明知道是她背后攪弄,卻只能看著她把罪名扣在趙蕊身上,可太憋屈了!這樣的事,以后肯定不會少?!?
“要想贏她,就必須主動出擊!咱們小心著來,她想抓咱們的破綻,也沒那么容易!不管姐姐要做什么,我都支持配合,姐姐只管放心去做就是!”
林濃端起茶盞,與她一碰:“那就好好想想,怎么給她和上官家找點(diǎn)麻煩!”
和安殿外。
美人兒們同上官遙福了福身,便各自散去,沒幾個與她來往深交的。
白氏早把林濃得罪透了,明著貼上去,替她不忿起來:“明明平起平坐,上官大都督立的功可比林家多多了,憑什么不是她去給您請安!”
“太子殿下遲遲不與您圓房,定是她背后阻攔使壞!您要是一味這么讓著她,只怕她會因為忌憚您有個好娘家,出手來算計您?。 ?
“您看看子桑氏,她可與殿下有著原配情分、救命之恩,只要她不犯死罪,誰也動搖不了她的地位!可最后還不是給林氏給害得,成了低賤的棄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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