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挪了一下椅子的位置,悠然坐下,啪的一聲把宣紙扔在案桌上。
宋巖見林軒不是打他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張先生,你看看林軒,太放肆了,簡直是目中無人?!彼螏r挑撥道。
偏偏林軒挺對張孝儒的脾氣,他不但沒有生氣,反而冷聲對宋巖道:“是你出挑釁在先,怪不得林軒。”
宋巖臉色尷尬,張孝儒桃李滿天下,他可不敢得罪。
“林軒,聽說你最近研究了幾道菜,今天你來了就別走了,給我出來嘗嘗?!睆埿⑷逍χf道。
哪里有一點大儒的風范,反倒像是對自家孩子說話一樣。
“這個?”林軒有些尷尬,他是來推銷紙的,沒想到竟然被張孝儒留下當廚子。
“怎么?”張孝儒見林軒有些不情愿,于是眉頭一凝:“周淵那老頭子能吃,我就不能嘗嘗?”
“師伯別生氣。”林軒緊接著說道。
“不是我不給師伯做菜,而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沒有調(diào)料,我也做不出好菜???不如這樣,明日師伯來周府,我親自下廚?!?
幾句師伯喊得張孝儒眉飛眼笑,張孝儒和周淵同為一師,互不服氣,兩人掙了一輩子,都說自己是師兄。
而林軒的這幾聲,正喊道張孝儒的心頭上。
“不錯,回去告訴我?guī)煹?,就說我明日去拜訪他?!睆埿⑷逍Φ?。
“師伯的好,師侄一定轉(zhuǎn)告,您先看看師侄的紙?!绷周幷f道。
張孝儒這才將目光移到案桌上的宣紙上,不由的眉頭一皺。
由于林軒隨手一卷,夾在咯吱窩就過來了,外面幾張皺巴巴,一看起來非常廉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