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逢之后,裴謹韞的行為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的下限。
當她以為自己差不多已經(jīng)接受的時候,他就會做出更變態(tài)的事情來。
“不愿意的話,你可以走?!迸嶂旐y很紳士,甚至還朝著臥室的門比了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后半句話他沒有說,但喻滿盈再清楚不過背后的意思。
要么,任他玩;要么,滾蛋。
滾蛋之后,之前說的一切都不作數(shù)。
喻滿盈狠狠地掐了一把掌心,然后仰起頭,將頭發(fā)撩起來,露出了脖頸。
“乖?!迸嶂旐y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。
他解開項圈,輕車熟路地套到了她的脖子上。
喻滿盈下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,皮質(zhì)項圈摩擦著她的皮膚,有細微的刺痛感。
但這都抵不上心尖的疼。
她從未想過,有朝一日,那個當初跪在她面前為她揉小腿的人,會這樣對她。
她深知自己不該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感情矯情難過。
真心易逝,更何況,裴謹韞也不一定對她有過真心。
項圈戴好了。
脖子上多了異物,卡得有些難受。
喻滿盈回過神來,準備把撩起的頭發(fā)放下時,裴謹韞卻先一步拿著鏈條扣到了項圈的圓環(huán)上。
鏈條在他手里。
項圈在她脖子上。
喻滿盈內(nèi)心的屈辱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。
裴謹韞右手抓著鏈條,另外一只手將她的頭發(fā)放下來,低頭打量了一番。
然后動了動嘴角,給出評價:“很適合你?!?
“變態(tài),雜種,畜生?!庇鳚M盈徹底破防,對著他連罵三句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