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謹韞:“航班號發(fā)我?!?
“好,那到時候我等你?!彼D了頓,“對了,我朋友的婚禮,你會跟我一起去吧?”
“見面再說?!迸嶂旐y的聲音一直淡淡的,“還有點事,先這樣?!?
陸研安看著裴謹韞掛斷電話放下手機,聳了聳肩膀。
“你說你要是對她沒興趣,就趁早——”
“我困了。”裴謹韞打斷了陸研安的話,起身,“你回去路上小心,再見?!?
陸研安還想說什么,裴謹韞只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陸研安只能無奈地搖頭。
——
喻滿盈晚上是在酒店住的。
雖說舟車勞頓、疲憊至極,但她想著沈倚風和沈家如今的境地,根本不可能睡著。
喻滿盈幾乎一整夜都在想破局的辦法。
景戰(zhàn)的話雖然委婉,但她不至于聽不懂。
她毫無經(jīng)商經(jīng)驗,也沒有沈氏的股份,要阻止白綺嵐賣掉股份,是天方夜譚。
盈科的人聽到她的要求,恐怕只會覺得她是個傻逼。
思來想去,似乎只有一條破解之道——出比盈科更高的價格,去買白綺嵐的股份,然后將股份歸到她名下。
反正白綺嵐要的就是套現(xiàn),她一定會選價格更高的。
但問題是。
就算沈氏現(xiàn)在股價跌到谷底,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仍然是一筆巨款。
她從哪里去找這么多錢?就算把她賣了都——
等等。
喻滿盈猛地坐起來。
如果她找個能提供這些錢的人聯(lián)姻,是不是就有可能解決沈家的問題了?
不僅是股份這么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