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恬握成拳頭的手一緊:“他直接叫來保安把我架出去,我能怎么辦?你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學生?”
鐘會會從來不覺得秋珩會是那種隨便一勾搭就會上鉤的男人,她看林恬的眼神像在看一個不成器的小輩:“你毛遂自薦的時候怎么跟我說的?你干過跟蹤,尾隨,給他下致幻藥,設計場景讓他英雄救美,怎么現(xiàn)在面對他就突然變得無計可施了?”
說到這里,她聳聳肩,“既然你高估了自己,我沒必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,你請便?!?
她們坐在開闊的大堂內(nèi),加上說話的聲音并不算小,所以隔壁桌的人,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此時紛紛投來驚愕的神情。
林恬露出難堪而屈辱的表情,她以前年紀小,做事情的時候偏激了一點,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改正了。
“過去的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?!绷痔窦t著眼睛,恢復成在秋珩面前的溫和無害,“他是因為我提起你,才突然動怒趕我走的,我現(xiàn)在被他安排到雜物間干保潔,我不可能干這么low的活,你得幫我?!?
鐘會會蹙眉說:“宋氏的人事安排,哪輪得到我說話,你不如去找找宋董事長,讓他給你恢復原職?!?
林恬五指攥緊裙子,她在來之前,就給宋父打了電話,然而卻像石沉大海一樣,得不到任何回復,她的電梯卡權限也走不到董事長辦公室那一層,行政部那些人都是墻頭草,最愛見風使舵,一看秋珩對她不滿意,態(tài)度立馬就變了。
上午還在叫她“恬恬”的行政助理只是冷冰冰的道:“林小姐,這是秋總的意思。”
才見到一面,話沒說上幾句,就被人發(fā)配到最底層,要是秋珩沒被親爹認回去就好了,沒認回去,他肯定早已經(jīng)接受了她,那天在她腳邊放錢,就足夠證明一切。
秋珩把他考上大學的全部獎學金,都塞給了她。
林恬堅信,一個男人只有在足夠喜歡一個女人的前提下,才會給她管錢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