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抿著唇看他,她不接受這種似是而非模棱兩可的說辭。
盡量,也就是不能保證的意思。
他之所以非要介入,也不過是覺得自己受到忽視了而已。
在很久以前,她也是這么把那對雙胞胎當(dāng)朋友,這么忽視他的。
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嚴(yán)聿聲淡淡說。
徐知到底還是,沒有再繼續(xù)提起這件事,而秋珩,也如他所說,一大清早,甚至鐘會會還沒醒來,就自行離開了她家。
鐘會會一直到做早飯的時候,才恍然察覺家中還有一個異性住著,然而等她打開房門,卻只看到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,和空無一人的房間。
她頓了頓,便若無其事的轉(zhuǎn)身吃早飯,溜娃,過著跟以前一般無二的生活。
徐知在小區(qū)樓下看到鐘會會的時候,她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,一直到她走到跟前喊她了,鐘會會才抬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來人是她。
“昨天有雷暴雨,今天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。”徐知說。
鐘會會點點頭:“是呢。”
徐知打量她的神情一切正常,就沒再提起秋珩,鐘會會也是神態(tài)自若地推著嬰兒車,明天就到了她兒子的白天,鐘母組織了抓周宴,從家里搜羅了不少東西過來,讓她這個當(dāng)媽的先看看。
抓周宴,鐘會會不想大辦,只叫來幾個親朋好友,重過程而不是形式。
儀式擺在鐘家別墅進(jìn)行,徐知當(dāng)然不能缺席,而嚴(yán)聿聲為了表示對鐘會會這個“徐知娘家人”的重視,也特意請了假參加。
徐知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,張望著秋珩是否會過來,然而從開始到儀式結(jié)束,客人吃完飯,差不多全都離席了,秋珩也沒有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