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珩掃一眼明顯有穿著痕跡地拖鞋,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穿過的。
他下意識抗拒:“不了,我打赤腳就可以?!?
鐘會會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爸穿的?!?
秋珩想一會兒,這回倒是穿上了。
某個瞬間鐘會會甚至覺得秋珩已經(jīng)想起來了,但他過于刻意的表現(xiàn)得泰然自若地模樣,又擺明了他其實還是那個“高中生”。
秋珩把她家的窗戶露臺給檢查了一個遍,還翻遍了她家所有的電氣線路,檢查結果自然是一點問題也沒有,他自己倒是累出一身汗,坐在小馬扎上氣喘吁吁。
鐘會會給他拿濕巾擦臉。
秋珩胡亂抹了兩把,喝了兩大杯水,呼吸漸漸平緩下來,就在鐘會會覺得他可以走了的時候,他又忽然道:“其中一枚長命鎖是我爸在我出事前找人打的,沒來得及給你?!?
鐘會會不自然的蹙眉,但很快松開,“既然是這樣,你拿回去吧。我兒子跟你家沒關系。”
“我......我不是這個意思?!鼻镧駭[手說,“只是這總歸是長輩的一片心意,我暫時不會有孩子,放著也沒用,所以想來想去,還是帶了過來。其他的東西是我買的,也是在我......出事之前?!?
其實秋珩給孩子添置的何止是這幾樣,只是她在搬出來的時候,都留在了那個家里。
鐘會會覺得秋珩顯得過于刻意了,如果他不說,她大概率會留下這些東西,只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必要。
她把紙袋塞回到他懷里,“拿走吧,不需要了?!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