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嚴聿聲都沒有耽擱什么,即便是雨天,車子也開的飛快。
秋珩剛出過車禍,哪怕不記得了,身體也心有余悸,更不敢跟他說什么。
到醫(yī)院時,雨勢漸小,車剛下停車場,秋珩就看到了等在一邊的宋父。
對于這個父親,他的感情同樣很復(fù)雜,不過這并不影響他一見到他就乖乖認錯:“爸,我不該背著你跑出來?!?
宋父冷峻的神色,在看到他良好的認錯態(tài)度后,終于是緩和了一些,先是朝嚴聿聲頷首道謝,才看想自己年輕了幾歲卻沒有以前那么忤逆的兒子,“我在鐘會會的事上,已經(jīng)給過你一次機會,事實證明你們兩個就算沒有外部壓力也走不到最后,既然兩個都是不成熟的人,我想你沒必要繼續(xù)了。”
秋珩道:“我知道了,我有分寸?!?
秋珩愿意服軟,很大程度上還是被宋氏那龐大的利益給架上去了,他舍不得放棄到嘴邊的肉,畢竟有捷徑可走,有大好前途放在眼前,誰會輕易松口?但宋父說的話,還是讓他深深的皺起眉。
原來宋父,其實是給過他們機會的?可他醒過來的時候,宋父對鐘會會分明是一副,閉口不談的姿態(tài),鐘父鐘母來病房探望他,他也只說是商業(yè)上的朋友,不說親家。
顯然宋父心里,還是堵著氣的。
聽了他的話,宋父難得和顏悅色的退讓道:“給你看的那些女孩子,你不喜歡,那就不看了。公司的事,也等你出院再說,這些都不著急。”
只不過不著急,不代表宋父已經(jīng)改了主意,他接著道:“你有分寸,當然得明白,宋家不會替別人養(yǎng)兒子,既然孩子生父另有其人,你也該收收心思,趁早給我生一個孫子出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