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會會很快就上了樓。
鐘母這才生出一點后悔,她看了眼樓上,問老友說:“我剛剛的話,是不是說的太重了?”
虞舍沒發(fā)表看法,只是道:“會會現(xiàn)在,不像以前那么天真了,到底是歷練過,這一點,跟聿微有點像。”
鐘母懊悔道:“我也是太著急了,你不知道,昨天會會也不知道是不是激素起伏太大影響心情,也可能是產(chǎn)后抑郁,竟然朝秋珩后腦勺扔玻璃杯,那一下要是給砸實了,腦袋非砸破不可。”
幸虧秋珩剛好彎腰拿東西,這才躲過一劫。
她總覺得,鐘會會面上雖然笑著,但心底壓著的情緒波濤起伏。
鐘會會在回到房間后,才重重嘆了口氣。
鐘母其實不是第一次說這個,上次她被秋珩弄的煩了,就聽見鐘母跟鐘父商量要怎么弄。
她一直覺得,鐘母哪怕是真把秋珩當(dāng)女婿了,也還是站在她這邊的,原來結(jié)果是,鐘母覺得,她跟秋珩之間,是她小題大做。
而她提到嚴(yán)聿微,就是覺得只要有了孩子,哪怕當(dāng)時鬧得再難看,最后也是要復(fù)合的,她現(xiàn)在就是在作。
鐘母這明顯的站隊,還是把她給傷到了,鐘母想她早點成家,她已經(jīng)在跟不同的人相親見面,試探相處了,可最后還是抵不過一個,孩子都有了,湊合過吧。
鐘母雖然沒明說,但鐘會會覺得她就是這個意思。
鐘會會有點想哭,那種滿心期盼把孩子生下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孩子最后只是制衡她自己的道具,一個現(xiàn)成的軟肋,還是讓她心里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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