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誰?說話好不客氣?!眿饗饛娙套‰y堪說,“徐知,嬸嬸是有做的越界的地方,嬸嬸老糊涂了。你是識大體的,別跟我計較,也別跟我兒子計較,你家聿聲跟他總歸是兄弟,以后互相扶持,有個照應對不對?”
徐知倒是沒想到,嬸嬸還惦記這件事不放。她冷笑了聲,道:“到底誰幫誰,用得著我明說?你說你可笑不可笑,兒媳婦看不起你兒子,要解除婚約,這么大的鍋都能扣到虞老師頭上,到底是虞老師太神通廣大,還是以你兒子的能力,做不到讓女孩放心嫁給她?”
她說完話,就拉上鐘會會走了。
嬸嬸蔫在原地,一副霜打茄子樣,其他人都現(xiàn)實的很,知道嬸嬸一家失勢了,連句場面話的安慰都沒有。
無人在意嬸嬸是如何離開,又是如何最后一次下定決心,再去找虞舍的。
鐘會會說:“你嬸嬸以前經(jīng)常拉我媽去那種只有其他嚴家女眷在的局,老說虞阿姨性子獨,所以孩子也獨,還說嚴董培養(yǎng)戚衍,是把嚴家的家業(yè)白白送給戚家,現(xiàn)在出事了知道后悔討好,也算是挺會見風使舵了?!?
徐知沒有說話,她想的是虞舍那天早上給老太太燒紙的事。
虞舍的心情,應該也挺復雜。
現(xiàn)在離婚協(xié)議簽了,只差辦手續(xù)。
只希望后面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那你跟嚴聿聲,以后真打算一個從醫(yī),一個當律師,不管嚴氏的事了?”
徐知搖搖頭,那么大一個企業(yè),管理起來絕非易事,她知道自己的斤兩,也覺得嚴聿聲對繼承家業(yè)沒興趣。
“我倒覺得,哪怕平時不參與內(nèi)部事務,但決定權(quán)一定得握在自己手里,你姐夫的情況我聽說過一些。”鐘會會提醒道,“實權(quán)股份有多少,話語權(quán)就有多少,你嬸嬸一開始高姿態(tài)對你們,不就仗著她老公,在嚴氏還有點話語權(quán)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