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想了想,又說:“不過說到底,我們也在享受著您給的各種資源,他的房子,車子都是您送的,只有工作,是他自己考的,所以您這么說,也有道理,他畢竟做不到完全脫離嚴家生活?!?
就好比她昨天看到的網(wǎng)上那些對嚴聿聲的吹捧論,有一部分原因,是說他投了個好胎。
嚴聞錚語氣極為冷淡:“他當然沒法和嚴家做切割,三番兩次和我作對,無非是仗著我們對他有愧。我對此一直很費解,我給他相看的,他不要,以為他會和于靜初在一起,但都過了三十了,也沒見他有結(jié)婚的意思,為什么偏偏對你,突然就非你不可了?!?
徐知摸了摸鼻子,剛想說話,手機就響了。
她拿起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虞舍。
虞舍開門見山的問,嚴聞錚是不是來找她了。
徐知說是。
質(zhì)問的語氣,讓嚴聞錚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虞舍讓徐知點開外放,冷淡道:“我在醫(yī)院?!?
嚴聞錚咳嗽了幾聲,但也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道:“我現(xiàn)在過來。”
虞舍那邊似乎是嗤笑了一聲,很快就掛斷了電話。
徐知本來要下車,但嚴聞錚卻吩咐司機開車,顯然是要她一起去,她皺了皺眉,只是系上了安全帶。
一路上,司機將車開的飛快,似乎連遲到一秒都不能接受。s